白勤勤只身一人来到军营,拿着虎符的她一路通行无阻,不过引来了众多士兵的围观。
“这就是白将军的女儿?”
“虽然她人还尚小,却有着白将军的风范。”
“看她的模样,有将军的影子,我有些太想念将军了。”
……
众将士纷纷窃窃私语,对这个以后的领袖充满好奇。
白勤勤来到赵阔所在的营房军帐,赵阔正在跟一众将士商讨如何堵截周国的士兵。
白勤勤向众将士颔首示意,走在沙盘前。
“小姐,你怎么来了?”赵阔上前行礼。
“赵阔,在军营里没有小姐,以后在军营你别叫我小姐,我现在没有官衔,你可以叫我名字。”
“这不合规矩,家父交代过,您是白家军的领袖。怎能直呼你的姓名呢?”
“大丈夫不拘小节,战场上没这么多规矩。要不你称呼我为副将吧。”
“好的,白副将。”
“现在我们商讨一下这次应该怎么应对周国的进攻。”白勤勤一脸严肃认真。
“回白副将,我们还是像赵老将军之前的一贯做法围追堵截。”回答的是白家军老将郑磊将军。
“将军,我想请问这些年周国骚扰我们边疆的次数和频率。”
“白将军去世以后,有两年周国并没有任何动静,后面几年周国一年回来骚扰四次左右,今年来得更加频繁,这一月上旬周国就来犯两次了。”
“来得这么频繁了,看来周国是想要大举进攻了,再为进攻做准备。我们不能再用堵的方法了,必须在他们还没有防备的时候主动进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白副将,这会不会太冒进了。”赵阔一直接触的是父亲的保守战术,心中难免有所担心。
“这位将军,请问您是?”白勤勤恭敬的指了指旁边年老一些的将军。
“回小姐,不,回白副将,在下郑磊,是白将军以前的副将,夜国大大小小的战役都跟着白将军出生入死。”
“郑将军,我想请问您一下,我父亲去世以后到现在,白家军的状况?”
“白家军已经休养生息很久了,之前的堵截战都是小战役,不过白家军的战士们没有一人停止训练,个顶个的还是打仗的好手。”
“那您觉得这场战役该如何应对?”
“老将觉得白副将的方法可行,老将请求带兵出战,今天我一定要让他们尝尝我们白家军的厉害,免得他们一直嘲笑我们夜国无人,一直当缩头乌龟。”
“郑将军,我们先不着急,从长计议,毕竟我们要一击即中,绝对不能留给他们反击的时间。”
“好,白副将你说该怎么做,老将听你的,虎父无犬女,老将绝对信任你。”
“好,赵阔,你现在的想法呢?”
“赵阔全凭白副将吩咐。”赵阔也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他当然一直憋着一口恶气,只是碍于父亲的威严,没有反驳。他也能理解父亲这么保守的选择,白将军突然离世,他临危受命接下大将军之职,一心想要保护好白家军的战士。
“好,那我们一起来研究一下战术,怎样能一击即中让他们无任何反抗之力。”
……
“那我们就先把军营后退5公里,然后派一小队士兵上前应战,随后假装溃不成军往回城跑,然后大部队埋伏在苍山上,等他们越过苍山时,一举伏击他们。”
“白副将,赵阔请命带队上前应战。”
“好,那赵阔和我去诱敌,赵将军对周围环境比较熟,您去布防。”
“白副将,这万万使不得啊,你是白家唯一的血脉,你出了什么事,老将有何颜面去见白将军啊。”
“郑将军,如果我父亲还在,他也不会忍受我退缩的,我白家人都是身先士卒的战士,这是我身为白家人的责任。”
“好,赵阔一定保护好白副将。”
周国将士再度来犯时。
白家军整装待发,很快集结起来,他们等待这一刻已经多时了。
白勤勤端坐在马上,身边的白家军旗立在身旁,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将士们,犯我国土者就在面前,今天是我们报效国家的时刻,跟我一起,杀!”
白勤勤马鞭用力一挥,骑马和向敌军跑去。
后面的赵阔和战士紧跟在后,“啊,啊,啊,”嘶吼声震天,战马仰天长啸,瞬间尘土飞扬,向战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