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的。
惊喜的是,路上碰到办案的衙差,竟意外得知了昨晚黑衣人的事情。
张煊心下大喜,居然有黑衣人背锅?
这下他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张煊悠哉悠哉来到县衙,以看病为由,找到了那几个广州差役。
昨夜太不平凡,库房失火、人犯丢失、黑衣人出没,县衙里早就乱了,那几个广州差役自然更是心慌。
然后不出张煊所料,几个广州差役果然把矛头指向了张煊,竟责怪说是张煊给他们喝了药,所以他们才睡着,人犯才丢失的。
张煊底气十足,一下就怒了。
“呔!我昨夜再三劝阻,是你们害怕瘟疫非要喝药,结果出了事,却赖起我来了,我从未见过你等这般厚颜无耻之徒!”
几个官差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又自知理亏,瞬间没了话说,担忧被治罪,纷纷哭丧了起来。
十几个女囚最后一个没剩,尤其袁芷杉还是被人劫走的,完全是他们玩忽职守,死罪难逃了。
“一家老小啊,这可怎么办啊!”
官差们纷纷哭着。
张煊看着他们,于心不忍的样子,忽然幽幽叹道:“我倒是有个法子,或许可以就你们一命……”
“什么?”
他们绝望之中一听说张煊居然有办法救命,都不谈定了,纷纷对着张煊跪下,请求张煊救命。
张煊假装回过神,推脱道:“可是不行,不行啊,我那法子有点欺君罔上,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官差们继续哀求。
“求张医师救命,张医师救命啊……”
命都要没了,谁还管什么欺君罔上。
张煊假装推脱不过,才又万分为难的样子叮嘱:“我可是可怜你们才出主意,但万一若是不成……”
张煊给了他们一个眼神,盯着他们看着,没有继续说话。
几个官差全都急了。
“没事没事,张医师放心,一切都是我们自作主张,都是我们的事,与张医师无半点关系……”
他们纷纷发誓,张煊一笑,才又说道:
“嗯,我最近几天在城外,偶然见一村姑死于瘟疫,其身形体态和那袁姑娘倒是都差不多,尤其那死者面部紫黑,早已分不出样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