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芷杉却道:“夫君,你走吧,妾会保住清白,解决好自己的事,定不在地府里给夫君丢了脸!”
张煊见她如此,大笑了一声。
突然感觉她丧气的很。
自己都已经决定要救她了,她却还总是要死要活,一副没希望了的样子,这是不肯配合自己啊,太不争气了。
必须教训一下。
也不啰嗦,在袁芷杉的惊诧目光中,张煊直接上前,伸出一只手臂,忽然拦腰将她抱住,往怀里一带。
袁芷杉不知他要做什么,就这么面对面任他抱着,双眼直勾勾地对视着他。
良久之后,还是有些胆怯,结巴问道:“夫,夫君,你做什么?”
“嘿嘿。”
张煊一笑,说了一句:“你不听话,总是气我,为夫要惩罚你。”便一低头,直接将自己的嘴,印在了袁芷杉唇上。
“唔……”
袁芷杉大睁着双眼,内心里惊起了滔天巨浪。
两人这一吻,吻得天昏地暗。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终于唇分。
张煊意犹未尽,带着胜利的笑容,说道:“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刚才只是略施惩戒,若你再敢不听话,寻死觅活,为夫就不客气了。”
袁芷杉傻傻的样子,好长时间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刚才的一吻之中,只觉心头狂跳,愣愣地点头,发出了一声:“嗯。”
那小模样,张煊看得笑了,有心想要继续逗她,便又问说:“那现在,肯听话了没?”
袁芷杉目不转睛,乖巧地点头:“听话了。”
张煊又问:“那还寻不寻死了?”
袁芷杉又点头:“不寻死了。”
张煊见她这么老实,也不好意思再做什么,于是扶着她让她坐好,才又说道:“那行,等着为夫,为夫这便去想办法,救你脱离苦海。”
袁芷杉万分乖巧,被彻底收服,坚定地点头:“嗯,我等着夫君。”
张煊大笑着离去。
回到医馆,张煊问王素娥,“世上有没有假死复生的药物?”
王素娥病情已无大碍,正在厨房做饭,还不知他为什么要问这些,听后只摇摇头,说了一声:“没有。”
张煊又问:“真的没有?”
王素娥只觉好笑,看向他道:“使人睡眠的药物倒是有,但若说停止心跳和呼吸,再使其复生,太过匪夷所思,必定是没有的。”
王素娥医术精湛,既然她都说没有,那肯定就是没有了。
张煊点了点头。
想想也是,别说在古代了,就算是后世高科技的年代,能做到让人心跳和呼吸停止,再复活的吗?
他倒也不想瞒着王素娥,把牢房内袁芷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王素娥才知原由。
给张煊分析了起来。
“芷杉妹子是朝廷钦犯,若要让她假死,需得瞒过仵作才行,而这样的药物,世间确实是没有的。”
张煊遂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不管怎么说,袁芷杉他是救定了。
反正山海关还指望着他去治疗瘟疫,他就不信,跟军中瘟疫比起来,一个小小的袁芷杉而已,还能救不下来?
必须要让孙承宗出手,救袁芷杉这样的钦犯,也只有孙承宗才够这个资格。
而且这么多天过去了,王老头还没消息,张煊也不得不亲自去催问一下。
张煊决定立即启程,去山海关。
只是他不知道,此刻山海关军中,正发生着一件关于王老头的事情。
夜晚,军营之内。
“什么?这些都是王医官的?”
陈知县来到山海关已经有五六天了。
如今的山海关,瘟疫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军中瘟疫蔓延,即便有陈知县在那里督导,严格按照隔离之法进行管控,也是收效甚微。
每天都有军士病死,各营战斗力直线下降。
陈知县担待不起,不得不将这些情况向孙承宗汇报。
惊动了孙承宗。
山海关事关重大。
寄托着辽东军全部的希望。
不得不提起,孙承宗不害怕后金,也从来不害怕皇太极,他也是和皇太极交过手,打败过皇太极的能人。
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孙承宗第二次接手后的辽东,和以前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