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了,若不能尽早结束案件,恐怕她是无法再回归正常生活了。
张煊不可能不管。
吃过饭后,张煊来到了县衙,见到陈知县,将事实讲述了一番。
“董家亵渎公堂,真是无法无天!”
陈知县见到张煊前来,心里非常高兴,又本就认定那是诬陷,听完张煊的述说后更是深信不疑。
陈知县见张煊忧虑,忙安慰起了他:“张贤弟大可放心,为兄是谁?为兄有愧于你,虽无法做到让你的兄长复活,但查案这种事,为兄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必能保你清白。”
陈知县自信地说着,生怕张煊不相信他能力似的。
张煊嘿嘿笑了笑,倒也没那样想,只是这件案子最大的难点就是,董家可以没有证据,但他必须要有证据。
一个是诬陷造谣,只要话说出去了就多多少少会造成影响。一个是证明清白,没有任何证据,别人即便是信也无法真心的信。
便又说道:
“知县大人,其实我倒还没什么,也不是太在乎这些,但素娥姑娘把名节看得那么重,万一案件迁延日久,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弄不好就是一条人命。”
陈知县道:“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你没什么,你大可放心,一切交给为兄,为兄保证你二人的名声谁也不会受损,什么事也不会有。”
张煊倒是不好再管了。
本想告辞离去,但想起刚才陈知县的话语,知他还在对自己那个“兄长”的事内疚,便安慰道:
“那就拜托陈知县了,另外,对于我那兄长的事情,不必过于挂怀,一切都过去了,我早就不伤心了。”
陈知县确实对张煊兄长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见张煊能够这般开朗和豁达,居然这么快、就能从兄长死亡的“悲痛”中走了出来,万分欣慰。
越看张煊越顺眼。
就想把张煊留下,回到县衙里居住。
张煊推辞了一番。
临走的时候,陈知县拿来了一摞书册:“既已看开,就不能荒废了学业,也别总是再喝酒了,要时刻以科举报国为重,为兄才能真的心安。”
张煊为了让陈知县心安,只能把书拿上了。
陈知县攥着张煊的手,感慨着道:“看来,你是真的想开了,都知道避嫌了,不住在县衙也好,案件尚未查明,省的别人说咱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