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王氏都能夷为平地。

凌冰笑着说：“王总是聪明人，凌某欣赏王总的态度。”

王杰半边脸都成焦了，右手璧臂还流血，抖着身子，还在求饶，“谢谢凌少，谢谢凌少教导。”

“……”

大堂经理见凌冰丢下手帕，急忙迎了上来，“凌少，是我们招呼不周，让您见笑了，楼上备了茶点，请凌先生移步雅间。”

凌冰连眼角余光都没扫他一眼，走到沈晚晚身边，微笑，“晚晚小姐，你可有受伤？”

沈晚晚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望着他，轻轻摇头。

保镖搬来椅子，凌冰直接在她身边坐下，道：“王总欺辱你，这惩罚可还满意？”

话语落下，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

凌冰居然是替沈晚晚出气？

众人不禁猜测，沈晚晚跟活阎王凌冰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晚晚如坐针毡，男人单手搭在她椅子后，指节漫不经心敲着椅面，清幽的龙涎香气息将她包围。

很熟悉的错觉。

像是记忆深处的梦，梦里有维护她保护她的亲人。

李秘愣了好几分钟，才让大堂经理将王杰拖下去，打扫卫生，继续还没结束的拍卖。

“谢，谢谢凌先生。”

凌冰接过保镖送来的一朵玫瑰花，笑容温柔，递给她，“有喜欢的东西吗？”

众目睽睽之下，沈晚晚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没有接，反倒站起来要走，“谢谢凌先生的好意，我还有事。”

凌冰没有阻拦，也没有让身边人阻拦，只是用一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凤眸看她，笑而不语。

沈晚晚往前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凌冰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

“晚晚小姐，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再见不是再也不见，而是再度见面。

“……”

沈晚晚如同听到催命的钟声，脚步越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