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当是看在这个月一百万的份上,哄骗金主好了,这家伙开心了,说不定连违约金都省了,能签个字什么的。
沈晚晚思考中,灵动的杏眸多了些光彩,整个人扑到他怀里,反手搂着他,欣喜地说:“你对我真好。”
……只要别惦记我的心肝脾肺肾和肠子。
冷倾北望着怀里的的软玉,喉结来回滚动,低头揪着她的后颈,还想吻她。
沈晚晚察觉到他的不轨意图,连忙躲开,抱着灰黑色盒子跑开,边跑边说——
“我去换衣服,你先喝个茶吃点花生米……”
冷倾北瞥了眼凌乱的桌面,除了纸屑,还有零食碎……分明是陆锦凤这个老顽童吃剩的。
“你拿我当老鼠是吧。”
没人回答他,因为沈晚晚抱着礼盒跑到卫生间换衣服了。
礼盒里装的是一套前短后长的鱼尾款式长裙,露背款式,沈晚晚将长发放下,发尾微卷衬得恰到好处,雪白的蕾丝勾勒细腰。
她凝脂若雪,一步步走来,如意外闯入凡尘的人鱼仙子。
美得万物黯然失色。
“好看吗?”沈晚晚微笑问他,语气里藏了淡淡的期待。
女孩子都喜欢穿漂亮的衣服被心爱之人赞美,她也不例外。
冷倾北眼神一暗,视线落在她胸口上,裙子领口开得很大,从侧面看,能隐约看到她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
他磨了磨牙。
远在几十公里外的李秘打了个喷嚏,搓搓鼻尖,总感觉有人在想他,大概是错觉吧。
冷倾北眯起眼睛,沉声道:“丑,换回你那身麻袋去!”
只要想到她穿这身走出去被一群人看,心情就莫名的不爽。
沈晚晚落下三道黑线。
这位大爷怎么又改变主意了?真难伺候。
沈晚晚扯了扯鱼鳞款式的真丝肩袖,提着裙摆走过去,敷衍道:“我觉得这套挺合适的,不好看吗?”
冷倾北眼睛更黑了,依旧重复那个直男话语——丑!
沈晚晚额头青筋跳了几下,强忍住脱下高跟鞋糊他脸上的冲动。
要不是捐赠阳光孤儿院的款还没到帐,有求于他,沈晚晚早就将那身麻布丢他脸上。
狗男人,你继续狗叫吧!
沈晚晚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狗玩意,提着裙摆就往门方向走去,手刚搭在门把手正要扭动。
龙涎香气息逼近。
男人扯着她的胳膊往回拉,手劲很大,掌心堪比火焰。
一股力道将她甩在墙上,只听“咚!”的一声,沈晚晚后脑勺发麻,眼冒金星。
她还没开门呢,冷倾北脑袋怎么又被夹了?
“谁允许你穿这身衣服出去?你喜欢又如何,赶紧换了,沈晚晚,谁给你的勇气忤逆我?”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晚晚捂着嗡嗡发麻的后脑勺,她都顺着这位爷的意思了,怎么还不满意,非要弄死她才肯罢休?
直接不说话,用冷漠对抗他的野蛮。
冷倾北钳制她的虎口,拍拍她的脸颊,道:“哑巴了?说话。”
沈晚晚倔强不语,死死抿嘴。
指腹从眼睛处缓缓下移,划过她的脸颊,用力捏住她的嘴唇,把玩道:“不想说话?行,声带捐给傅修云吧!”
“……”
沈晚晚装了三年温柔,第一次有种装不下去的感觉。
男人冰冷的指尖沿着下颚线,滑过声带、喉咙、大动脉,他手指很凉,掌心很暖,周身释放暴虐的戾气。
“你说,沿着这里划拉一刀,血会不会很甜啊。”
冷倾北手指抵在她脖颈大动脉,捏了捏脉门,沉稳有力的跳动通过指尖传入神经。
到底有完没完啊,天天惦记着想喝她的血,上辈子姨妈巾投胎是吧。
“冷倾北,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沈若雪,你放心,等所有事情结束后,我会永远永远消失的,绝不妨碍你跟她……”
男人猛然掐着她的脖子,厉声道:“闭嘴!”
大爷您又怎么了?是您老人家让我开的口啊。
沈晚晚继续说:“我是认真的,我保证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跟沈若梦……”
“我、让、你、闭、嘴!”冷倾北慢慢收紧指关节,一字一顿,声线凌人。
“……”
沈晚晚怕激怒他,下意识往墙边靠了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