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抻着懒腰,敷衍的回一句:“这是没事闲得。”
“然然,你爱我吗?”
唐悠茗在等待着回应,谁知,听到的只有那熟睡的呼噜声。
他心里仿佛明白了。
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唐悠茗今夜失眠,他穿着睡袍,心事重重的倒了杯红酒,喝上一口,缓解心中的压抑。
释然一笑,“土埋半截的人了,还纠结爱与不爱,无趣,真无趣。”
打开抽屉,翻出一本相册,找出他想要的那张旧照,因年代久远,照片的材质有些泛黄,上面的女人,气质如同山茶花,淡泊的微笑,没有掺杂欲望的眼神。
“我究竟有什么好的?能让你为我下嫁。”唐悠茗喃喃自语。
“我会守护好我们的女儿,属于她的一切,谁都抢不走。”
最后几口红酒,被一饮而尽,唐悠茗的眼神里多了坚毅,决绝。
忽然又老泪纵横哭了起来,无声无息,泪珠颗颗掉落在纯棉睡衣上,渗透的同时感觉到一点温热。
不知是想念发妻?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还是因为所爱之人,爱上了自己的钱,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他是真心喜欢,很爱沈则然,要命,都给的那种。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自己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心心念念的女人,早就打算好的将来,为自己,为自己的儿子,唯独没有为他。
唐悠茗不禁庆幸,当初没有领证结婚,及时的看清。
而今才道当时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