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像微笑的样子。”

沈清砚皱着眉，眉间郁结之气更重了些，“我虽已经用秘法吊住他最后一口气，不过他只是个凡人，怕再难醒过来了。”

姜昧正在心中感叹，人的生命真是脆弱无比，沈清砚突然示意她看雪地里的骨剑。

骨剑微颤，发出阵阵剑鸣，甚是悲怆。

“它这是什么意思？”

姜昧沉下心去感受，作为重明剑的主人，她能够准确地感知它的意思。

“重明说，它感觉到一丝信仰之力，这少年是它的信徒。”

“那他定是为寻重明鸟而来，应该是有所求。”沈清砚回忆着自己在书上看到的，“相传，很久以前，我们现在所在的囚雪山并不是像现在这样，终年飞雪，累积不化，而是一处灵气充裕的宝地，重明神鸟便栖息在此处，故称之为神鸟山。

重明鸟至纯至善，亲近人族，庇护人族，对人族向来有求必应，被人族奉为神鸟。向神鸟祈愿的习俗已经在凡人之中延续了千万年。一直到现在，仍有信徒上山祈愿，不过此处飞雪不同寻常，凡人难以承受，因此越来越少的人上山寻重明神鸟。

只是他们不知，重明鸟早就在千年前身死于此，全身各处都被人取走制作成宝器，而这终年不化的大雪就是他们当初为抓重明鸟所造成的，倒也成了害死重明鸟的信徒的罪魁祸首。”

沈清砚对这同样遭无妄之灾的神鸟惺惺相惜，但很快又开始自怜，人家现在好歹还是一把举世闻名的宝剑。他呢？如今只是个不愿意被人承认的废人罢了。

姜昧有些意外，她是在收服重明剑时看到了那残魂并不太完整的记忆，而这人倒是远超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重明鸟略有了解。

手中重明剑跟着他的话一阵一阵颤动，无一不证明其真实性。

“看来你懂得很多嘛，沈道友，不过这些不像是一个散修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