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倾力支持吧。只要不做亡国奴,政党的争执应该让位于国家利益的!”
“政党的争执?”谢鸿儒不解地望着张楚豪说:“我听咏莲说过,她在县里的学堂里只怕受到共匪的影响吧,她跟我说过一些怪话,我看很不好哟。”
张楚豪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不好,你了解共产党吗?”
鸿儒嗫懦地道:“那些赤色分子老和我们作对,居然敢抢乡绅和地主的财产,撺掇那些穷佃户闹事,不然政府怎么会去剿灭呢?我看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楚豪听鸿儒这么说,把茶盏往茶案上一放,站起来拂了一下长衫,便踱步走到窗格前,望着楼下的驿场不再言语,把谢鸿儒凉在一边了。
谢鸿儒没想到自己的话会使张叔叔如此不高兴,连忙站起来对张楚豪说:“张叔叔,我不知深浅,让您老生气了,还望您老海涵。”
张楚豪沉思了一下,转过头对他说:“鸿儒呀,现在是国难当头,我们还是一门心思抗击外侮吧。你已经成年了,对任何事物该有自己的判断,我是认为中国不会亡的。
国家将来的救亡和兴旺还得靠你们,以我个人的观点来看,要抗击日寇的暴行,只有全国上下同心同德,政府和人民都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这个国家才有盼头啊!
你在这里也住过很久,我对你还是很了解的,只要你常怀报国之心,又有忠诚信义的品质,我相信你一定会为国家作出应有的贡献的,我们今天就不谈这些了吧。”
见张楚豪语气柔和地这样说,谢鸿儒连忙应诺,他确实不想让这个应该称为师父的人生气,何况还有咏莲的因素呢。
张楚豪告诉他,明天他们去慰劳的是驻扎在衡山的国民革命军预10师的部队。这支部队应该也是装备精良及战斗力强悍的部队。如果长沙还有大仗打,那他们肯定会是主力部队的,我们是得好好慰劳他们。
“是呀,我现在也不知道舅舅在哪支部队,他信上只是说去找一个叫张灵甫的将军,这人是他的老长官吧。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衡山。”
“哦,有这个人。”张楚豪点了点头说;“他好象在王耀武的74军吧,应该在桃源一带驻扎。衡山的部队是军事委员会直辖的部队,那个师长叫方先觉,不知与74师有没有渊源啊。”
“渊源?”此话怎讲?
“呵呵,党国军队是讲究这个渊源的。及使是蒋先生的嫡系也有厚薄亲疏,如果他们关系好,那相互会有照应的。
你舅舅是西北军政长官胡宗南部的人,能去淞沪战场,又能来湘参战找故主,这也说明他在军队人脉很好哟。”
“那我舅舅是哪个派系的呢?”
“这我怎么晓得呢?你想干什么?”
“我想参军跟舅舅去打仗,如果能在衡山找到他,那我就不回山寨了,这个我已经跟爹娘讲好了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着血气方刚的谢鸿儒,张楚豪不禁爱怜地点了点头。他深知鸿儒硬功夫不错,枪法在自己的调教下也算得上精到了,在家国危亡时正当效命疆场吧。
可毕竟战场不同于江湖中那样拚斗,枪炮弹雨不是靠个人那点功夫适应得了的。真要在战场上有个闪失,不就苦了咏莲这丫头吗。
看他这个样子那肯定是做足了思想准备的,以他的性格即便明天在衡山找不到他舅舅,他也不会回青龙镇的。
想到此他转身从茶柜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谢鸿儒时对他说;“这是一封写给驻扎在湘潭的国民革命军第4军102师的许团参谋长的,如果你能顺道去湘潭,务必亲手交给他好吗?”
“嗯,”谢鸿儒双手接过这封信,也不无疑惑地问;“张叔也有国军中的交好呀。”
张楚豪点点头认真地说;“第4军可是了不起的部队啊,26年就在北阀中攻打过长沙,连克鄂南汀泗桥、贺胜桥。随即同第第7军一起攻克武昌,由于他们作战勇猛和战绩彪炳被视为‘铁军’呢。”
“喔,有这么神勇啊。”谢鸿儒不禁对这支军队赞叹起来。
“是的,那个湖南省政府主席和第9战区司令长官薛岳就是从这支部队出来的,还有叶剑英、叶挺等风云人物,第4军了不起哟。”
听到有这么厉害的部队在湘驻扎,谢鸿儒不禁血气上涌,对打赢日寇有了很大的信心,心思更是飞向了湘北阵地了。他当即表示;“张叔请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信送到。”
见时候不早了,张楚豪对他说;“明天一早你还要去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