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人,这才晓得,起身,他拱手道,“末将告退。”
目送走了越听风,随着殿门关上,言柒淡雅如玉的声音温和响起:“越将军的名字是先王赐予?”
“是。”听禹点头,起身到了言柒身侧,抬手引他出了侧门,边走边道,“他从军中脱颖而出时,十二岁,父王看他武艺超群,便让他进了暗甲军。待他功名显赫,身为将军时,父王才知他早已是孤儿,便给了他越姓。本王十岁起,所学武艺,就全是他授予,父王便给了他听风为名。”
“越将军他……”言柒欲言又止,竟不知道他的问题该不该问。
听禹未理会,自顾道:“将军本名越听风,不知为何,是他的母亲为他取下的这个名字。”
“不信人间有白头,十年连成十年心。”言柒自然而然想起这句诗,他叹道,“他的母亲,想必也是命苦之人吧……”
“没错,”听禹笑道,似讥还讽,语气轻柔却不乏轻蔑,“像那种得了钱财就抛弃妻子的男人,摊上谁谁命苦。将军的母亲很不容易,一个人拉扯他十一年,那是凭着一己之力啊,一个女人……”说着,听禹的语气变得惋惜或者还有些倾羡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