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起身退去。
席下的上官立立刻便嚷着:“长公主殿下,臣新创了一个游戏想要逗长公主一乐。”
而张天凡不屑一笑:“长公主殿下什么新奇玩意儿没见过。”
他们两个大男人争风吃醋的样子在孟漓眼里就像两个五岁孩童般幼稚,她以为贞贺会不耐烦地喝止他们,结果她却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笑得妩媚动人。
听着他们吵了有一会儿,贞贺方缓缓起身整理服饰道:“反正现在也是闲来无事,看看也无妨。”
上官立兴奋地挤开张天凡扶住摇摇晃晃的贞贺伸出的玉手道:“长公主请随臣来。”
孟漓讶于他们居然光天化日下也不避人做出此举,看来驸马头上是一层厚厚的绿草地了。
贞贺半倚在他的胸前,抿嘴看着他们诱人笑道:“那大家一起去看看吧。”
不过,因为贞贺的身份地位,她的划分到的营地很大,周围也只有她的人,在座的青年才俊也算是她入幕之宾,自然不会乱说。
帐外,上官立早已经吩咐奴才布置好场地。
众人只见,八个衣衫褴褛的光脚女子身子都抖成了筛子,眼睛里流露出恐惧之情。
孟漓有着不好的预感,看到他们的神情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都习以为常了,贞贺笑得更加娇美迷人。
上官立解释游戏规则道:“这八个都是罪奴,让她们互相厮杀,我们一人选一个下注,最后只能活下来两个人,赢的人可以得到输的人一个东西。”
她听完规则不由得觉得反胃想吐后退了几步,被孙古怡扶住低声问道:“公主,可有不适?”
她本能地甩开他的手,凶狠地瞪着他。
他尴尬地放下手,默默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公主,扇子奴婢取来了。”雀明来得刚刚好,她本是从小接受残酷训练的杀手,看见这场面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公主可还好?”
“皇姑母,漓儿……”
还未等她说完话,张天凡似乎发现她的意图便道:“五公主昨日刚猎得白虎,这游戏可比狩猎安全多了,难不成公主还怕这点血腥?”
“放肆!”她怒斥道。
路被他一句话便堵死了,现在无论她以什么理由离开都会打了贞贺的脸,她非得此时走,岂不是说明她心里认为贞贺是残忍血腥的人,自己非她同类耻于与其交往。
贞贺笑靥如花地拉过她的手道:“若是怕这些贱奴的血污了你的脸,就用这玉骨绢扇遮着些便是,是与不是啊?”
孟漓举扇半遮淡淡道:“凶猛的野兽本宫都猎得,还怕这种小游戏不成。”
上官立不知在贞贺耳边说了什么,她竟然选了其中身材最臃肿的女奴。
“以你之见选哪个?”孟漓侧头小声问着有经验的雀明。
雀明认真观察,指着缩在角落瘦瘦小小满是伤痕的小女奴。
她相信雀明的眼光,对他们道:“我要,那一个最瘦小的。”
“五公主是自暴自弃了吗?选了一个小老鼠。”张天凡哈哈大笑起来。
她懒得解释,白了他一眼。
这些公子哥都选好了,上官立将一把匕首丢进圈内大喊道:“游戏开始!”
最先拿到匕首的是一个容貌上乘的女奴,刚开始没有人敢接近她,她哭着喊着:“我们是亲姐妹啊,你们不要…….不要过来……我不想杀你们……不要……”
她果然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恶趣味,这些罪奴居然是亲姐妹!
他们都激动万分,像是玩一场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游戏,而那些罪奴的命连狗都不如。
“可是我想活下去!”
一个冲上去了,那些虎视眈眈的女奴自然也一拥而上。混乱之下,那女奴将刀插进了某一个人的肚子里:“姐姐……”
就在她发愣的一刻,那些女奴将她团团围起发了疯的打着踢着,不知多久她们散开,那个最初拿刀的女奴的脸都被踩塌陷了,脑浆流了一地,眼珠子也被扣出来,滚落在泥地。
她们都去争那一把匕首,被匕首所插的女奴的肚子被她们撕扯大开,肠子滑落出来,鲜血早已经溢出圈子,像是铺了一个大大的红毯子在地上。
孟漓强忍着胃里翻滚的酸液,金丝片甲刺入手掌心而不自知。她自认为见过许多血腥场面了,可是看见今日这般以人命为儿戏的还是难以接受。
突然一个温暖的手覆盖住她的手让她放松了紧握的拳头,别过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