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抽泣不止的她随口问道,“今日,丞相夫人可有入宫看望太后娘娘?”
“启禀公主,未曾来过。”阮露心挂上官琳的身体赶忙回房去了。
“公主,这丞相夫人是何意思?”茉莉扶着孟汜往外走还小心地让她小心脚下的台阶,“上官太后可是她的亲侄女啊,再不济也得顾忌顾忌太后这个身份吧?”
“权力面前无亲情,皇族之人如此,权贵也是如此,无用的人是死是活谁都不会在乎。不过,今夜事情一闹开,本宫相信就算丞相夫人不愿意来,父皇也会想尽办法让她不得不来的,西梁人都在看国君的孝义,若是国君的嫡母皇太后过着任人欺凌的日子,你觉得外面的人怎么看父皇呢?”
“公主想得周到,只是可惜了这一次将计就计没能打垮三公主。”茉莉想到此未免有所遗憾也带着对国君不公的怨气。
“你以为父皇看不出我们的算计吗?他的一句‘好自为之’就是让本宫不可再以此事要挟,那个贼人没有进御雀司而是被下了水牢,他是要背锅了,只有死路一条,人间蒸发。”孟汜回到寝殿已觉身子乏累,“不过,孟箴的愚蠢也暴露在父皇面前,即使她再美艳动人,若是有一个蠢笨的脑子就连做那观赏用的花瓶都不行,她会作茧自缚砸碎自己。”
“公主心如明镜般清楚,那明日可要奴婢安排丞相夫人与公主一见?”茉莉问道。
“世人都说偶遇是缘分所致。”孟汜想了想乐得笑起来。
夜漫漫,总算又要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