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与应先听说,忙都跪下说“夫人明察,绝不是这样啊”、“还请夫人明察,绝无此事”之话。
应先更是张牙舞爪地说起来,倒显得又慌又没气度,只是一味开脱自己,又说得不那么直接,似乎为他人着想似的。
夫人又说:“若是你们谁与少江感情不和,也罢,便承认也无妨,我定会想办法劝说少江,待你好,你日后也好好伺候少江便是。然若不承认,便是另有原因,我便要绿珠你来给我查明了,然决不能找来替罪羊或浑说其他原因而替你们谁开脱,我姑且不追究应先,然你若说不清原因,我便要将你与应先一并惩罚问责,当然,事若严重,也可能将你们逐出家门,让人耻笑。”
绿珠听夫人说得如此严重,一时不知如何说,只想先应下来,再慢慢想办法不迟,忙说:“是,夫人。绿珠必会查清,给夫人一个交代,给应先一个清白。还请夫人放心。”应先只低头不语。
夫人这才允了绿珠与应先二人回去。
绿珠为这诗的事事发而牵连到应先而愧疚,也知道那诗的丢失原是应先拿布料时一并拿走的,绿珠只想要还应先一个清白,然又实在别无他法,便只好去找了芳华商量。
绿珠到了芳华那里,不料少清今日竟未出去,也在屋中。绿珠本想将这事说与芳华,然见少清在,只说去坐坐。
可谁知少清竟问起了绿珠那诗的事:“绿珠,我听闻今日你因那首诗被夫人叫了去,可有事牵连了你?”芳华不知少清所问何事,便在一旁听着,疑惑地看着绿珠不语。
绿珠一脸疑惑,又心中喜悦,少清竟会如此关心她。便问道:“大哥如何知道此事?”
少清愣了一下,说道:“今日杏儿去夫人那里送东西,见你与应先在屋里,便等了好半天,后听下人们说的,回来也便告诉了我。然并不知你,啊,还有应先可否有事。”
绿珠见少清说了这些话,便也不再隐瞒,说:“谢谢大哥关心,我与应先都无妨,只是这事却让我着实心急呢。”
芳华问:“怎么了?你们所说是何事?”
绿珠也便将这事情的全部经过说了出来,又问该如何是好。芳华与少清相视一眼,也不知如何。
绿珠竟突然说:“若我说那诗是因应先与少江关系不好,故是应先写下的如何?这样一来,少江对应先冷淡也是事实,或许少江也会因此事对应先好些,也可将这事隐瞒过去,岂不两全其美?”
芳华与少清都不以为然,芳华说道:“若这样说了,日后事发可如何是好。况且这样也并不会帮到应先啊,如果凭这一首诗就能让少江愧疚,那你当初如怎会伤得如此深呢?”
芳华说罢,又看了少清一眼。
少清只说:“芳华所说的,这法子不可行,也不要与应先商议,我们更不能自作主张啊。”
芳华也忙说:“是啊。”
绿珠却觉得这法子倒不错,或许能使自己摆脱少江,况对应先也是有利的,只是要先与应先商议才好。
然芳华与少清都只说,方法是断不可行的,千万不要与应先商议。
芳华又有些担心地说:“你若不提那诗的内容,倒也罢。现我们知道了那诗中所提,便更不能这样了,否则只恐怕日后要委屈了你了。”
绿珠不解,问道:“为何?大嫂所言何意?”
芳华心想:绿珠既要用这法子,就必须将这事与绿珠说清楚,从而说服绿珠。
芳华便犹豫了一会子,说道:“绿珠,我们见你与少江如此相爱,本是不打算告诉你的,然今日之事看来只能如此了,你可知为何少江曾与小可如此相爱,会在一刻间忘了她而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