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不去看他。宋偕却又凑过身来,将下颌抵在她的细肩上,轻声问:“还疼吗?”
说着,另一只手慢慢下滑,隔着衣物放在她的小腹上,顿时身体一阵战栗,神经也紧紧绷着。
转过头来,两人的目光相对,空气微窒,绪词说了句:“把手拿开。”又用手推了推他。
宋偕收了手,但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点,离开后,笑着说:“阿瓷,你可真像只兔子。”
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地坐在厢内,极尘坐在车帘外,想着自家主上居然这么无赖,在众人面前,被王妃驳了面子也不恼,还凑上前去,上马车时还紧紧抓住王妃的手不放,真是让人大吃一惊。
进了宫,宋偕先下了马车,伸手要扶着绪词下来,绪词不理会他,直接从另一边自己下去,让他空伸着一只手在那里苦笑。
陛下身边的内官早已候在门下,见端王府的马车来了,带着人上前。“奴才德寿,见过端王,端王妃。”
“起来吧!”宋偕正声说着,绪词站在他的身侧,又当着众人的面,拉着她那藏在袖子里的素手。
绪词不便在人前让他放手,用指尖暗暗地戳他的手,宋偕一脸严肃的说:“好好走路,阿瓷!”
宫道上,宫娥与侍卫来来往往,问安声也一来一往,不知不觉就到了皇后所居住的宫殿——凤仪殿。
宋偕才松开手,与绪词说了声你先进去,又与那德寿公公交代了几句,让他带着绪词拜见皇后,绪词应了一声,宋偕才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