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长茶,这下奎乌可就更恨她了,想着,她不禁两腿一软,瘫在地上,这到底是谁的恶作剧?
岁岁和缪颜赶到时,望着眼前的一切,岁岁不禁束手无策起来,看到瘫在地上的红娆,她赶紧过去扶着她,陪她瘫坐,心疼的望着她那万念俱灰的脸。
妖奴来到奎乌脚下时,奎乌忽然转身,二话不说将双掌劈向两个妖奴的天灵盖,含着强大怨气的昧火将两妖瞬间烧成了灰烬,足以看得出,他是多么的愤怒。
其余妖见后,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将头磕在石板上不敢看他。从来没见他对妖奴下过手,他是不易发火的,平时都很善待下人,可如今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还这么使劲,是真的怒了。真不知道是谁如此大胆,敢碰他心爱的花,真是害苦他们这些下人了。
“奎乌,你……!”
红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晚还是百般温柔的他,没想到此刻这么凶残。
见她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他只是嫌恶的瞪了眼,随后转身弯腰抱起枯萎了的晚香玉痛哭起来。
“清儿!清儿!!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你要我怎么办!怎么办!!”
他哽咽的唤这她的名字,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忽然双腿跪在地上,摇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
“清儿,我恨你,好恨,就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
“吾主……”
“吾主,还请节哀!”
“吾主节哀啊!”
众妖磕着头,也跟着哭嚎起来,他们很讨厌这个让他们妖尊疯狂的女人,不但负他,还在亲婚之夜逃走。可他们妖尊是个情种,三万年了,娶了两个妃,都还忘不掉那个差点当妖后的女人。
“到底是谁!敢触碰我的底线!”
妖奴中,黧儿瞟了眼缪颜,只见他点了点头,妖群中响起了黧儿的话。
“哎呀,不知为何,种着晚香玉的花池会冒出茶苗。”
她这一说完,除了缪颜和岁岁,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红娆身上,是啊,原本种着晚香玉的花池,怎会冒出茶苗,随后晚香玉就枯死了,这分明就是想替代它盛开,这也在暗示,某人想要得到妖后的位置。
感受到四面八方恶意的眼神,红娆的心紧张的加速,慌忙的辩解:“不!不是我!”
奎乌红着眼瞪向红娆,是啊,怎么会无缘无故冒出茶苗。他也想到了红娆惦记妖后位置的可能,他还以为她单纯,没想到是这样表里不如一,心狠手辣的女子,亏他还与她亲近,想着他的心里越来越恶心红娆,便指着红娆,语气寒冷刺骨,一字一句恶毒的对妖奴命令道:“将她拉下去,绑在祭祀柱上。”
当妖奴靠近红娆时,被声命令打住了。
“慢着!”就在这时候,老巫妖赶到,望着他脚下的碳灰和他怀里枯了的晚香玉很是震惊,他头次见奎乌打开杀戒,来不及多想,听到他命人将红娆绑在祭祀柱上无奈的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道:“妖尊,请三思!难道您要杀了你的良人?!”
岁岁听了老巫妖的话后,才知道奎乌要置红娆于死地,便用愤怒的朝他讲理:“谁看见是娆娆做的?”
岁岁问完后,红娆感激的拉着她的手,哀伤的望着奎乌。
“奎乌,你相信我,我没有!”
“你闭嘴,贱人,你拿什么要我相信你!”
听到他这样粗鲁的说话,红娆痛心的捂着嘴哭了起来。岁岁见状,没好气的朝他大吼:“什么贱人!奎乌,你别太过分了。”
“外人没资格插手我的家事!”
“你!”
岁岁气得说不出话,忽然感到身体不舒服,断了骨头的那隐隐作痛。
“丫头!别管了!这是奎乌的家事!”
他自然不希望岁岁坏了他的好事,便附和奎乌让她别管。
“走开!”她甩开缪颜的手挡在了红娆面前,不准别人碰她。
红娆和奎乌见她这样的动作,不由得想起以前,她也是这样保护别人,虽然阻止不了别人的进一步伤害。
红娆经过上次独耳痛打岁岁的事,便很后怕她再有什么意外,便对她施法,用花粉让她昏睡了,随后朝缪颜喊道:“带她走。”
“可你……”
“我?我总要面对的。”
缪颜望了眼她后,头也不回的的抱起岁岁化烟离开了。
奎乌见状,语气冰冷的朝妖奴喊道:“还不将她锁在祭祀柱上!”
“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