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六听他这话简直都快要吐血了,可是这男人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毛笔,并没有改变心意的意思。
小郡王看到这两人****的氛围,立即出来搅屎,呸!谁是屎!
“我说军爷,咱们草包也还不容易赶过来看看你,不如让她把想说的话说完呗,别让草包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精力……”
井六直接打断钟况的话,这小郡王不是灭她的威风吗?“谁说本过来看他的?!本小姐明明是来看你的,走走走,咱们刚好可以说说话。“
井六拉着钟况的手就往外边走,四军爷立即面色铁青,咳嗽一声提醒那个皮痒痒的小郡王,井六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拖人就走。
“喂喂喂!”小郡王急忙忙将她的手甩开,“草包,你可别害我。”
“谁害你了,男人都是没良心的东西。”
井六对着小郡王的后背就是一捶,小郡王立即吃痛地大叫起来,那眉头都皱在了一起,看样子还真的不是装的。
“你的背怎么了?又挨了多少鞭子?”
钟况立即兴师问罪,“你还好意思说呢,本来就记了不少鞭子了,你还火上浇油,送了那样一张破画给我,我差点没被军爷剥了一层皮,那鞭子上还有倒刺,军爷亲手打的,疼得我半条命都快没了,到现在都还没好。”
“军队里的人哪有没挨过鞭子的。”井六不以为然,继续拍了拍他的后背,看到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的样子竟然轻笑起来,“小郡王,你就是受女人的调养太多了,这皮嫩,多打打,强身健体。”
钟况满脸怨怼,“你倒是把话说得轻巧,你又没挨过鞭子,自然是不知道鞭子的滋味了。”
“谁说本小姐没有挨过鞭子啊。”井六以前在军队里是最皮的,挨的鞭子也是最多的,以至于后面打几鞭子都是小case,井六完全跟过没事人一样。
“你就吹吧。”钟况只当她是逞强,领着她
朝外走,不忘记跟她解释一句,“你也别怪爷,现在天快黑了,也是非常时期,你一个女人跑这里来实在是不像话,而且……军队里有军队里的规矩,军爷也需要以身作则。”
“你也知道天快黑了,我是个女的,他还把我赶到外面去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被狼吃了吗!”
钟况嘴角一扯,“军爷哪是这种人啊,去牵你的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躲躲。”
“躲个屁!老娘说过了,以后他叫老娘去见他老娘都不去!”
两人抱怨嘟哝间,总算是出了军营,井六拉过马绳,直接翻身上马,马鞭一扬,井六那双眼睛轱辘一转,嚣张而又挑衅地说:“去告诉军营里面那个臭男人,老娘和他的革命友谊断了!从今天开始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老子报老子的仇,他守他的破规矩!”
下一秒,缰绳飞舞,马蹄声疾,那个潇洒恣意的女子就这么扬长而去,溅了小郡王一脸灰尘。
“我擦嘞!快拿匹马过来!赶紧去禀告军爷,这女人疯了!”
夜色昏暗,森林阴翳,两匹马先后消失在苍凉的古道里。
……
井六越想越气,在路上时不时拿起鞭子抽抽周围的植株。
四军爷,死军爷,居然为了所谓的规矩将她轰走,亏她长途跋涉这么远,只不过是想问个清楚,让一切做个了断,谁知道这男人都不给他问的机会。
不就是一条大腿吗?卧槽!她井六凭一人之力也可以把仇给报了。
井六怒火中烧,最后一鞭子打像远处碍眼的树干,“啪!”排山倒海之势,树后埋伏的人被一鞭子打了出来,那土匪从树后滚了出来,用手扶住肩膀上的伤口,立即叫嚷。
“你他妈是谁在打老子!”
这一句吆喝一出,周围埋伏的土匪全部伺机而动,一双双凶狠而又贪婪的眼睛露了出来,井六这才知道她进了土匪窝了,而且这土匪还真不少。
“大家快看!来了个小白脸,你看他
衣服质地那么好一定是个有钱人!”
这句话一出,土匪们揭竿而起,都亮出了武器,一个算是这伙人头头的大汉跳了出来,直接拿起钢刀指向井六:“孙子诶!赶紧下来叫一声爷爷,要不要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井六不为所动,“你们胆儿可真肥!那边就是军营呢,你们还在这里嚣张,不怕被兵头头发现了被打成猪头吗?”
“去你娘的兵头头!小子诶!老子告诉你,就连皇帝老子来了老子也不怕,这块地就是老子的,兵头头来了这么久也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