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六的马术不错,在马肚子上颠簸几次就已经跑了几里路了。
军营已经出现在视野里了,井六驾着马匹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了军营前,立即引来哨兵的注意,她这才刚亮相呢,就有一排弓弩直接指着她。
“来者何人?!”
这些哨兵整齐划一,严肃得很,不得不说,军爷军营里的规矩是真的不错,不过对于井六这个向来不守规矩的人来说,这些守卫形同虚设。
因为井六有这个,她直接拿出一张明晃晃的令牌,跟过四军爷的都明白这令牌代表着什么。
“军爷的牌子!办事的诺!放行!”
士兵们面面相觑。
几分钟后,一个带着面罩的矮个子走进了军营。
井六将马匹挂在了树干上,就走了进去,军营里面倒是和乐多了,训练刚刚结束的几个大兵真聚在一起,说些淫话,时不时惹来笑声一片,井六面无表情地经过了他们。
果真哪个时代的军营都一样,井六当初也是这群大兵中的一员,说些荤段子把小学弟士兵都给说得脸红了。
无聊。
她觉得无聊,可是这群大兵不觉得,他们看到这个矮小子直接无视了他们,顿时心里来火,一把就将井六扯住。
“你这个小白脸干嘛呢,这么热的天还带着个面罩,有病啊你!”
这爆脾气她理解,不过还真的是欠收拾,井六直接对上这个高她一截的壮汉,毫不畏惧:“就你的这双狗眼能欣赏老子的尊容吗?先把你脾气收敛了再说,这里是军营,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你这小白脸怎么说话的!”这兵顿时火气上来了,“你是从哪里混来的小白脸,连军装都没穿,还敢教训老子,老子今日就告诉你谁才是好汉!你今天不给老子看你的丑脸是吧,老子偏要看,你不笑,老子偏要把你逗笑!”
那大兵直接对井六出手,井六直接一个擒拿手就把他撩翻了,那大兵重重地跌倒在地,摔了个狗**。
擒拿手虽然在现代兵里面很常见,可是在这群大兵面前可就是稀罕的事情,这一种新奇的招式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在场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告诉你,好汉都是低调的,你这叫鲁莽!亏你还在军营里效力呢,空有一身蛮力,说话不经过大脑,迟早会给军营惹麻烦!”
井六说得一板一眼,可是那大兵就是看不惯井六,今日算是和她杠上了,“你个小白脸凭什么教育老子!你连刀都没摸过吧,还好意思在这里瞎放屁!告诉你,就你们这些酸秀才,把**撅给老子,老子都不上!”
“啪!”经理再次出手,这男人有所防备,一把抓住井六袭来的右手,用蛮力控制住她,这股力气极大,那大兵是真的动怒了,看样子是想把井六的细胳膊细腿给捏碎。
大兵以为这样就算是赢了,可是井六还有后招,她拿着袖子里的银针对准大兵的后脑勺扎过去,这大兵双眼瞪大,就这么昏厥了过去。
井六再不动声色地将银针抽出,藏在了袖子里,大兵不明不白地倒下了,身上还没有外伤,那些人都看傻了,不知道这个瘦弱的矮个子“男人”是怎么把大兵撂翻的。
面具男的银针可真是好用,加上当初面具男刺晕太子的那一针,井六已经捡了面具男两根银针了,只要扎到后脑勺的某个部位,被扎之人便会立即晕厥,屡试不爽。
井六神情轻松地看着这些稍微老实点的士兵,不忘记教训他们一番,“你们少惹事,当兵的打架是正常,不过也得打敌人,要不然就和废人没什么区别。”
他们下意识地点头,谁能告诉他们,为什么这个矮个子男人身上总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领导力,那架势,那声调,那语气,和他们军爷头头钟唯别如出一辙,这个突然空降到军营里的矮个子“男人”是什么来头?
井六也没有多做解释,继续在附近绕了绕,总算是到了军爷的帐下,里面似乎还有人在说话,
她靠过去一听,是小郡王钟况的声音,下一秒,一枚暗器直接飞了出来,对准了井六的大脑门。
“我去!一上来就要命!”
井六仰首躲过,随后她就被拉入了帐下,一把银色的宝剑搁在了她的细颈上,拿剑的人是那个一本正经的钟况……
钟况看到这张满天星的脸,熟悉又陌生,立即收起了正经脸,惊讶又惊吓,“我擦嘞!你怎么变成这么一副丑样子了!”
钟况实力演绎什么叫做吓得半死,井六瞪了瞪眼,她就说嘛,这才是她认识的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