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樟小爷翻了云竹的牌子。
云勋顿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指着这个自己没在意过的女儿,张口结舌,“你……怎么会认识乔小公子?”
云竹咳嗽两声,神情淡漠,“我不认识他。”
“啪!”乔樟小爷扇子一合,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不认识就不认识,不认识本公子也治你了。”
话音刚落,乔樟小爷就带着扛着虚弱无比的云竹走了,这手法极其娴熟,从屋顶一跃而上,直接开溜。
底下众人立即追了上去,井六站在原地也是没跟上乔樟的脑回路,这四军爷身边的人脑袋都有病吧,乔樟简直就是一个升级版的钟况呀,钟况性格顽劣没脑子,乔樟更可怕,比钟况更加不好惹而且还有脑子。
合着四军爷那里是成了一个问题少年收容所了?
可怕,井六似乎发现她也成了问题少年收容所的一员。
“呸!”这不知道是井六第几次想到四军爷了,她才不会承认她想念和军爷斗嘴的日子了。
“大伯父,本小姐那边还有事,本小姐就先行告退了,祝大伯母安,祝四堂妹安,拜拜了各位!”
井六在侍郎府里面来去如风,可是云勋硬是找不到制止她的理由。
云静流,当真是云卓的好女儿,哼!
下一秒,云勋的身影就直接赶去了太子那边,太子这一党,他站定了。
……
没接触过乔樟,你永远不知道翻脸比翻书还快是什么意思。
“你放开我……乔樟,你这样做是做给谁看的?”
乔樟眼里满是冷意,“本公子需要做给谁看吗?接触乔湃碰过的女人可真让本公子觉得恶心。”乔樟将云竹带回了四王府,直接将她甩在房里,丢了一些食物和药膏给她,就没管她了。
“呵……”她云竹逃出了侍郎府了,可现在又在哪儿呢?
“咕噜咕噜……”
云竹肚子饿得叫嚷,几日没有进食的她的确是受不住了,拿着床上的面饼开始填肚子,“呕……”这才刚吃一口,云竹就差点反胃到呕吐。
这面饼是用什么东西做的?怎么会怎么酸?乔樟这混球,她都要死了,他还这么整她。这男人的确很恨乔湃
,不过手段太幼稚。
乔樟只给了她这种酸面饼,迫于生计云竹将它吃了个精光,随后沉沉地睡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还好,面前有熟人,是井六。
“小娘儿们,咱们蟑螂的背宽广不?”
井六认为很正常的一句话却让云竹脸红了,云竹挪了挪脚,小腿上的清凉感顿时袭来,看样子是被抹了药,云竹下意识地道谢:“多谢堂妹给我抹药。”
“又不是本姑娘抹的,堂姐,你仔细看,这伤口是被处理过的,很明显是手法娴熟的人干的事。”
井六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可是云竹就是没在乎,她转而嘴唇一抿,向井六道谢:“堂妹,今日的事,多谢了。”
“没啥好谢的,今日本姑娘也在侍郎府里面玩得挺嗨的,不过堂姐,你这可要想好了,这一离开侍郎府,你可就是西秦的一朵大奇葩了,到时候除了本姑娘可能也没谁要你了。”
云竹苦笑,“我都到了这里来了,还会有另一条路吗?乔樟真狠,直接把我的后路堵死了。”
听她说起乔樟,井六没吭声。
乔樟这男人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按他说的,皇家只有永恒的利益,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他将云竹的后路堵死是想气乔湃吗?
真有这么幼稚?可井六转念一想,似乎乔樟还真这么幼稚。
“堂姐,先在这里安顿下来,这里是四王府,只要你不出东府,不被西府里的吕妃给抓住,都安全得很。”
“嗯。”兜兜转转这几天,又回到了四王府,云竹的心里也坦然了不少,但疑惑依旧,“堂妹,你怎么会和四军爷这么熟?”
井六一时缄默,随后没脸皮地回话:“本姑娘长得这么国色天香的,谁会不喜欢。”井六现在没带丝帕,脸上还是满天星,说出这话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可是我必须提醒你一句,四军爷的朝廷地位是很尴尬的,和他走得近,你确定不会害了二叔吗?”云竹口里的二叔就是井六她爹。
提到那个不太熟的爹,井六更加尴尬了,今日太子去云勋府上的意图还不明显吗?这就是宣告云勋是太子一党的人了,今日云勋和乔樟结了仇
,也就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