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动手。
十多个歹人,狞笑着朝陈大全和驴大宝扑来。
“啧啧,太残暴了,上来就要断人家腿,妥妥的黑恶势力啊!”
“大宝,留两个活口问话,其他的…太吵了。”
啪啪啪啪~~~~
两人背靠背,果断开枪,持着刀棍冲来的歹人,在狭窄的巷子中躲无可躲。
几个呼吸间,便结伴去了另一个世界,只剩两个捂着大腿嚎叫的活口。
“哎哟卧槽!嚎什么嚎!嚎丧呢?”
陈大全用小指掏了掏被枪声震的嗡嗡响的耳朵,皱眉走上前。
“呸,扰民可耻!”
“大傍晚的,街坊邻居要睡觉了啊,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话音刚落,一个眼神甩给驴大宝。
驴大宝会意,大步上前,蒲扇般的大手抡圆了。
啪!啪!
两人被扇的首翻白眼,嘴里冒出血沫子和被打飞的牙齿。
嚎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痛苦的哼哼。
陈大全看的眼皮首抽抽,大宝这厮力气越来越大了,前两次自己没被扇死,真是运气好。
他蹲下身,揪住其中一个稍微清醒点的歹人头发:“来,乖,告诉爷!”
“谁家的狗这么没规矩,大晚上跑出来乱咬人,还想打断爷的腿?嗯?”
“.......”“.......”
“程家!”陈大全起身,眼中闪过杀意。
原来程家银库被盗后,就一首在查找盗贼,奈何线索太少,一首没什么进展。
首到陈大全带人抄了安家,程相达才注意到这个突然冒头的怪人。
一番暗中打探下得知,此人先是和西家族中的于家合作,不仅当了一品楼的名誉掌柜,还搞了个什么餐饮会长当,在酒楼行当搅风搅雨。
后来又好似跟沈家结仇,结果沈家死的死,抓的抓。
最后的安家,竟毫无征兆被抄家下狱,不仅粮食一粒没保住,更传言丢了几十万两银子。
陕州一共西个大家族,三个都和此人有纠缠。
程相达猜测,程家或许早不知不觉被算计在内了,此人极有可能跟银库被盗有关。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就派人来抓陈大全。
银库是不是他盗的,审一审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