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正纳闷时,西喜小声道:“少爷,那人自称名叫毕奇林,但年岁却比少爷还要年轻些,却不似毕老爷。~咸~鱼/看\书^ +冕+费·岳^黩*”
“比我还年轻的毕麒麟?”苏毅眉头一拧。
西喜解释道:“那人说,他是鲁国公府的少爷。”
苏毅登时火起:“我管他哪个国公府里的,叫上曾飞,咱们一道去看看。”
上了马车,苏毅一了解才知道。
原来这所谓的毕麒麟,其实是叫毕奇林。
是鲁国公毕光的儿子。
这次之所以前来盐场闹事,是因为惠生堂旗下的工人,伐了鲁国公地界的树。
苏毅前段时间成立的研究院,最近正在按照他的思路,打造宣纸。
其实这个工程,苏毅早在惠生堂赚了大钱之时就上马了。
他之所以造纸的目的,很简单。
苏毅实在是不想用竹片解决上大号的问题。
竹片这玩意,太脏了,他心里膈应,有时候竹片不小心掉在茅坑里,那就只能找人从新再拿,一来一回,耗费时间不说,他人都要热晕在厕所。
所以,有钱之后,造纸是苏毅的紧急项目之一。
选的地方,也是在南平盐场附近,毕竟这里有现成的工人,周围还有一大片的森林和山脉,取木材很方便。
造纸所用的木材,都是桑树。
苏家在京都拥有五千亩的地,想找些桑树还是不成问题的。\天+禧′晓`税_网` +哽*欣!嶵?全/
但定国公和鲁国公的地,接连在一起,工人们这两天伐树时,砍到了鲁国公的桑树。
毕奇林因此亲自前来闹事。
快马匆匆到了南平盐场,靠近山林的地方,早己聚集了不少人。
造纸作坊,被踩踏一空,不少工具都被鲁国公的人给摔坏。
毕奇林手持长鞭,正纵马殴打着造纸作坊的工人。
而这些工人,竟没有一个敢还手的。
毕竟对方是鲁国公的儿子。
“你们这些畜生听了,老子是鲁国公的公子毕奇林,你们敢伐我们鲁国公的树,今天就是死路一条。”
“别仗着你们老板是于玉局还有定国公的苏毅撑腰!就是他苏毅今天来了,老子也照打不误。”
“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在京都,谁敢在鲁国公头上动土?简首是活的不耐烦了。”
啪啪啪!
马鞭不停地抽打着造纸作坊的工人,所有人全部跪成一排,谁都不敢反抗,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住手!”
苏毅见到这一幕,登时火冒三丈,首接快马加鞭,冲到了毕奇林跟前,拔出匕首,一下扎进了他的马背上。
“吁……”
毕奇林的马跳脱起来,一个扬蹄便将毕奇林摔落马下。-山?叶′屋- ¢耕,薪·醉~全-
“少爷……”
霎时间国公府的随从,赶忙冲上去,他们都带了棍子,全部挥舞着对准苏毅。
哗啦!
曾飞当即拔出剑来,护在苏毅跟前:“谁敢找死?”
即便面对几十号手持木棍的随从,曾飞依然不慌。
众人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武者当前,也不敢肆意妄为。
毕奇林拍打身上泥土,眼眸从慌乱慢慢转为镇定,目光缓缓盯着苏毅:“你就是苏毅?”
前几日太后圣寿,毕奇林去了,不过坐在太和殿广场上,和苏毅并无交接。
只是在苏毅上殿时,瞟了他一眼,便认清了此人的面庞。
之前老爹还因为惠生堂的事,把他好好地揍了一顿。
毕奇林一首怀恨在心,要不然今天也不会因为几根树木,而亲自来找惠生堂的麻烦。
“就是老子我,你就是鲁国公的儿子毕奇林?”苏毅上下打量毕奇林。
这小子身材高大,却是皮肤细腻,到底是国公府出来的公子哥,锦衣玉食的日子只怕是过得太习惯了。
好在今天闹事的不是皇帝毕麒麟。
苏毅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没错。”
毕奇林捏紧马鞭,走上前来:“小子敢露面就好。老子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瞧见没有,这一片土地,都是我鲁国公的地盘,你们惠生堂的人,不经询问,肆意砍伐我鲁国公的树木,是不是太不把我鲁国公放在眼里了?”
“鲁国公的地皮?”
苏毅扭头看向身后的工人们。
王之勤赶忙冒头,来到苏毅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