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弯下了腰，斗笠掉落在地，露出光秃秃的头顶，顶心有个淡红色的印记，正是原著中记载的 “天哭印记”。

老者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绢布，布上用朱砂画着无数诡异的符号，竟然是“蝌蚪文”。

“《天哭经》？” 杨凡的目光落在绢布上，有些惊诧地问道。

泥菩萨的手指在绢布上快速滑动，口中念念有词，那些蝌蚪文突然跃起，在半空组成一幅模糊的图像 ，图像中，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影从星空坠落，坠入这片江湖。

“天外之人……” 泥菩萨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骇，他指着图像中的人影，手指因激动而剧烈颤抖。

“难道阁下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你是从‘天’外而来！”泥菩萨震惊莫名地说道。

这句话如惊雷般在巷中炸响。他看着泥菩萨震惊的面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穿越者的身份是他最大的秘密，没想到竟被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老者一语道破。

泥菩萨，当真是厉害。

这《天哭经》更是神奇无比。

就在这时，泥菩萨手中的《天哭经》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红光，绢布上的蝌蚪文疯狂跳动，像是在抗拒某种力量。

泥菩萨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嘴角溢出一丝黑血，滴在绢布上，竟被那些文字瞬间吞噬，泥菩萨的脸上的脓疮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了他的大半边脸。

正是被“反噬”的征兆。

“不行…… 算不下去了……” 泥菩萨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着，“阁下的命数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遮蔽，《天哭经》只能看到这里。”

泥菩萨的眼中充满恐惧，“那股力量…… 比龙脉更甚，比帝气更纯，仿佛是……”

“仿佛是什么？” 杨凡追问，他能感觉到泥菩萨的术力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反噬，这股力量并非来自他自己，而是来自这个世界的规则本身。

泥菩萨却猛地合上绢布，将其死死攥在手中，像是在躲避某种可怕的东西。“不能说，不敢说。” 老者的声音带着哭腔，“天机不可泄露，再说下去，不仅是我，整个临江镇都会被天谴波及。”

杨凡看着他惊恐的模样，知道再问也无益。《天哭经》虽能窥探天机，却也受天机反噬，泥菩萨能算出他是 “天外之人”，己是极限。再算下去，估计泥菩萨活不长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泥菩萨面前的青瓷碗里，“罢了，这锭银子算是卦金。”

泥菩萨却像被烫到般缩回手，银子在碗中发出清脆的响声，竟在接触碗底的瞬间变成黑色。“阁下的东西，我不能要。” 老者的眼神充满敬畏，“收了阁下的东西，等于沾染了阁下的‘因果’，我承受不起。”

杨凡收回银子，看着泥菩萨小心翼翼地将《天哭经》贴身藏好，动作虔诚得像在供奉神明，心中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