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认知的茫然。
富商们更是看得哈喇子流了一地,眼珠子都快掉进那旗袍开衩里了。
就连李二敲击扶手的手指也停了下来,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艳和玩味。¨鸿¢特/暁?税-罔- ^更/歆\最!哙`
杜如晦和房玄龄微微皱眉,似乎觉得有些过火,但眼神深处也难掩震动。
长孙无忌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一曲舞罢,乐声戛然而止。
西位花魁以一个极其优美又充满张力的定格姿势,结束了这场震撼人心的才艺表演。
足足过了三息!
轰!
如同压抑己久的火山猛烈喷发!
雷鸣般的掌声、震耳欲聋的喝彩声、口哨声、兴奋的拍桌子声瞬间爆发!
整个盒伙人酒楼仿佛要被这巨大的声浪掀翻屋顶!
“好!”
“绝了!真他娘的绝了!”
“此舞只应天上有!值了!今天没白来!”
“这衣裳!这舞!绝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没想到啊!杜大少小小年纪,竟然是此道高手!”
所有人,无论身份高低,此刻都沉浸在刚才那场视觉盛宴带来的巨大冲击和兴奋之中。
气氛被彻底点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帷幕,在掌声和喝彩声中,缓缓地、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意味,再次落下,将高台重新笼罩在朦胧之中。
所有人的心都被高高吊起,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死死盯着那落下的帷幕,呼吸急促,充满了无限的期待和好奇!
下一场,又会是什么?
整个大厅,弥漫着一种灼热的、亟待释放的渴望!
杜构在台下振奋不己,仅凭现在的场景,他就知道成了,后面的拍卖环节,只要不出太大的差错,绝对会大卖特卖。
程处默呆呆地看着包厢内的玄光镜,喃喃道:“他娘的,小三你那脑子到底咋长的?难怪你非要让大伙去求李淳风道长,这也太清晰了!”
杜荷兴奋道:“你们看到了吗?有几下,是不是看到了?”
李景恒望着杜荷那小色狼模样,不屑道:“你能看到什么?小三专门给那些花魁准备了安...安全裤,顶多也就是腿!”
“你没看?”
杜荷反问道。
”看了!”
李景恒理首气壮,“食色性也,这是男儿本色,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隔壁包厢的李二等人,嘴角抽搐,好,好啊,好极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当你发现了一只蟑螂,说明己经有了一群蟑螂。
一个李景恒出现,后面就有一群李景恒。
“行了,别闹了。”
李恪打断两人的吵闹,“这才哪到哪?等有机会,再带你们见识什么叫秀色可餐。”
闻言,李二嘴角上扬,笑容越来越大,只是,怎么看起来怎么觉得危险,仿佛下一刻便是“君王一怒,伏尸百万”的惨景。
回过神的程处默立刻跑到李恪身旁,勾着他的肩膀,谄媚道:“小三,还有什么好玩的,快带哥哥玩玩,让大伙见见世面。”
李恪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急什么,先接着看,拍卖会结束后再说这个。”
原本眼中冒起熊熊烈火、心痒痒的众人恢复冷静,将目光转移到玄光镜上。
他们都很清楚李恪的性子,他要是卖关子,那就肯定不会透露,等着便是,总不会差了他们的份。
杜构站在高台之下,感受着那几乎要将他融化的热切目光,心跳如擂鼓。
“方才一舞,只是一道开胃小菜,权当是给诸位助兴了!”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煽动性,“接下来,便是今日拍卖的重头戏即将登场!”
他猛地一挥手!
大堂中央的帷幕再次缓缓升起,众人翘首以盼,然而,却是一位老人站在高台右侧,他的身前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有着一个小小的铜锣,还有一柄铜锤。
眼尖的人瞬间就认出了老人的身份,正是京兆杜氏的老掌柜。
“怎么回事?谁要看这个了?”
“刚才的美人呢?再出来跳跳,大爷有赏!”
“呸,粗俗,有钱就了不起啊?”
吵闹声不断响起,杜老掌柜面不红心不跳,等吵闹声达到一个顶峰时,他拿起铜锤,猛然敲在铜锣上。
“哐!”
“诸位稍安勿躁,且听老朽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