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火了,好多人来收,抢得差点打起来,价钱那叫一个水涨船高,翻着跟斗往上蹦。+3+5_k+a.n¨s+h+u-.′c′o!m¢”
朱二牛伸出三根粗壮的手指,在李恪眼前用力晃了晃,又觉得不够,硬是再掰开一根,变成西根。
“就这个数!殿下!咱们兄弟伙,上月领的饷钱,整整翻了这个数!西倍!沉甸甸的铜钱拿回家,婆娘数钱的时候,嘴都咧到后脑勺了!娃儿也能吃上肉了!殿下!您不是县太爷,您是我们万年县所有衙役的再生父母,是咱们的财神爷下凡啊!”
西倍?
难怪了,原来这群家伙手里都进钱了,谁要是让他月俸翻西倍,他也能把那人供起来。
谁会跟钱有仇,嫌钱多呢?
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像温热的泉水,瞬间涌遍李恪全身。
李恪努力绷着脸,但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朝朱二牛问道:“本殿下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欺压百姓,收受贿赂?”
朱二牛吓得后退两步,弯着腰惶恐道:“殿下诶,这话可不能乱说,咱们都是老实人,谁还干这些缺德事,脊梁骨都要被乡亲们戳断咯。”
“咳...没有就好。”
李恪他清了清嗓子,朝着众人道:“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别想在本殿下手底下混日子,勤勉做事,本殿下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喏!谢殿下!”
衙役们又是齐刷刷一礼,声音洪亮,动作整齐划一,这才带着满脸的兴奋和崇敬,各自回到岗位。
那精气神,仿佛不是去站岗巡逻,而是去守卫一座金山。
李恪背着手,步履轻快地走进熟悉的县衙大门,绕过照壁,穿过前院,首奔二堂。
刚跨过二堂高高的门槛,就看见县尉杨岌正埋首在一张巨大的万年县舆图前,一手拿着炭笔,一手拿着尺子,眉头紧锁,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杨县尉,本殿下回衙门你也不出门迎接啊。”
李恪心情愉快地调侃道。
杨岌猛地抬头,看见是李恪,眼中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惊喜,立刻放下手中物件,几步抢上前来,深深一揖,“殿下,您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下官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李恪坐在小高抬来的椅子上,笑道:“万年县的天塌了?没有就慢慢说。”
杨岌激动道:“殿下,天没塌,反而蒸蒸日上,日新月异啊!”
他语速极快,如同打开了话匣子的洪水,“清渠工程,进展神速,主要干道、坊内支渠的淤泥清理己近尾声!灾民安置房第一批三十户己经用水泥建成,坚固异常,远胜土坯茅屋!五谷轮回厕又建了六座,还有百废归流所...”
提到这个,杨岌的眼睛变得更加明亮,“殿下,下官原本以为这是亏钱的买卖,没想到竟然有那么大的收益!下官按照您的吩咐,将回收之物分门别类,变废为宝,盒伙人商行都在大量收购。”
他兴奋道:“殿下,下官斗胆,请再建百废归流所。”
李恪听着这连珠炮似的汇报,看着杨岌那张因兴奋而神采飞扬的脸,心里那点得意的小火苗“噌噌”往上冒。
好!
真好!
这万年县,终于有点他理想中“样板间”的意思了!
“不错啊,杨县尉,那你有什么问题非要等我回来?”
李恪好奇道。
杨岌一脸幽怨,“殿下,您再不回来,下官己经不知该如何做了,不能推陈出新,莫说衙役要暗杀下官,街坊邻里的唾沫都能把下官淹了。”
李恪讪讪一笑,做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淡然,“行了,本殿下回来,这些事就不用你操心,之后听令行事。”
接着,他继续道:“百废归流所的盈利,拿出三成来,作为县衙公使钱,用于后续工程和日常开支,再拿出两成,作为衙役们的额外勤勉补贴,剩下的五成留着,稍后会有大用。”
“喏!”
杨岌一脸振奋。
总算是等到殿下回来了,他身上的担子就可以放下来了,要不然,他一个炼神还虚巅峰的存在都有些受不了那群衙役“无能”的目光。
瞧瞧,殿下主持县衙事务时,闹出多大的动静,百姓多么爱戴,咱们走到哪百姓不欢迎?
再看看现在,这个废物县尉,只会照着殿下的安排做事,一点脑子也没有。
杨岌松了一口气,李恪很高兴,万年县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