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掀开,不枉此行啊!”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战寸步不让,实际心里都有些没底,尤其沈三江等人更为尴尬,因为他们是真的没有半点思绪。
正常查案,需实地走访了解,提审大量人员推理佐证,最后定下方向,少一步都不可,但沧州捕衙的卷宗和验尸格目实在太细了!
所有相关人员,当时气候,尸体情况,包括摆放的位置都描写得十分详细,真有本事的人,完全可以凭借着这些信息找出思路。
沈三江等人没思绪,并不是没本事,卷宗太详细,证明沧州捕衙也是一头雾水,实在是看不出半点破绽。
“这案子难也不难,不难是方向很多,难的是如何锁定核心,我等舟车劳顿,饭没吃上一口,古捕头便要结论,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
看是肯定看不出来的,所以沈三江只能打太极。
古捕头闻言回道:“的确是我疏忽,先去吃饭休息,明日一早还是在这里,静候能代表临州捕衙水平的诸位揭晓答案。”
即便点到即止,他也没忘了挖下一个坑,沈三江笑笑并没有说话,随着众人不谈案子,原本针锋相对的氛围也荡然皆无。
就在这些人前往源丰酒楼的时候,云安然己经和卢安结账离开。
他打听了两个路人,便首奔吕家而去。
相对沈三江等人来说,云安然的目的性可谓非常明确。
来到正门通报,进入前厅之后,先前的那位绿裙女子便款款而来,她对着两人行了一礼,目光随之落在云安然的身上。
“公子可是为了寻我舅舅?”
“这倒不是,来此叨扰,只是有几个疑惑想问小姐。”
“我?”
“没错,我的问题并不难,无需劳烦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