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却让儒雅男子目瞪口呆!因为和他所知竟分毫不差!
“你,你可是听说过这个案子?”
“沧源距离此地八百有余,我只是一介小吏,岂会去那么远的地方。”
云安然己经得到了心中答案,这个案子看似复杂,其实也很简单,因为最终的目的,就是有人想让他父亲进入捕衙大牢!
涉及官员凶杀案,捕衙一旦动手,即便查明后无罪,也会从别处找补靠拢,最后将其牵入其中,否则就是捕衙失职。
所以他可以断定,对方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请君入瓮。
由此也能通过这件事情反映出父亲为官清廉,他们无从下手,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先捕后查。
“哼!”
“捕衙都是一丘之貉,无论你听没听过,我都要告诉你,世上还有天理存在,胡乱断案,只会自取灭亡!”
儒雅男子回神之际,将对沧源捕衙的恶气都撒在了云安然身上,也许他心中知晓双方无关,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且不论公理如何,只说个人利益,若非县令被抓,他又岂会沦落这般田地。
“如若你认为县令无罪,其实这件案子想平反并不难。”
“嗯?”
“西位丫鬟不可能没有关系,即便没有,他们的家人也不可能没有联系,否则岂会在关键时候全部站出来喊冤?”
“谁将丫鬟送入了县令府中,谁背后安顿,又是谁发现两位丫鬟上吊通报了捕衙,若想查根本不难,只可惜你们是民不是官。”
“唯有一法可行,不但能让府衙重视,还能为县令平反!”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一百两!”
“若事成,我要一百两的好处,若不成,分文不取!”
儒雅男子闻言,眼中的光亮不但没有消退,反之越发高涨,他是商人,不怕别人贪婪,就怕别人不贪!
“五百两!”
“如果真能为县令平反,我给你五百两!”
云安然嘴角噙着笑意,“一言为定,不过你先考虑的,应该是如何脱身,如何能尽快回往沧源,留给你们县令的时间恐怕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