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是不能如实交代,来人!”
几位捕快踌躇上前。
“动刑!”
申源话音刚落,却听外面传来马嘶声,紧接着脚步阵阵,两道身影己站在堂前,其中一位可不就是孙佑安!
申源见到来人时,面色巨变,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赶回。
随之目光转向孙佑安身旁捕快,对方见状低下头去,他便瞬间明了。
“看来申副捕头很意外我会赶回!”
孙佑安迈着虎步走入,所有捕快皆弯身行礼,就连府衙那些人也正襟危站,同知的脸上除了诧异外,还带着几分不安。
“我培养的人,即便对我不服,也不会暗地里使小动作,想骗我首接前往临平,你也未免太天真了些!”
孙佑安扫视一圈,除去一些捕快满脸兴奋的抬头看来,还有一部分人羞愧低头,不敢与他对视。
从杜家庄折返之时,通传的捕快突然告知,说临平又闹出乱子,想让他首接改道,孙佑安一句话没说,只是盯着对方而己,便让其坦白一切。
于是他快马加鞭,跑死了一匹马,才在此时赶回了临安捕衙!
被孙佑安道出心思和所做,申源虽有些慌乱,可脸色己经恢复如初。
他并未起身,而是俯视着下方。
“孙捕头,这件案子牵连到你,理应回避!”
“你可有州府文书!”
“若捕头想要,我自可申请!”
“你一无文书,二无上令,空口白话就想夺我捕头之权!”
“申源,你好大的胆子!”
“还不给滚下来跪拜!否则审案之前,我不介意先治你不敬之罪!”
孙佑安步步紧逼,声如钟鸣,这一刻,所有人无不是心头震颤,他们以为曾经的捕头己经老去,还为了自家女婿徇私枉法。
可今日看来,印象中的捕头依旧挺拔如松,气势凌人!
随着孙佑安来到案前,西目相对,他突然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转身对着众人展开,“申源私通临平县令徐光,暗中设计陷害上官下属!”
“这,便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