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和秦狩之间的距离不过五米,就算林寻能避开秦狩第一颗子弹,也无法避开秦狩的第二颗子弹,所以看着那黑幽幽的枪口,林寻汗都冒了出来,握着马刀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知道九死一生的他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打算。\x~x`s-c~m¢s/.?c·o¨m?
除非秦狩能一枪要了林寻的命,否则林寻就要让秦狩人头落地!朝天花板开了一枪,见林寻哆嗦了下,秦狩就有点神经症地笑着,道:“昨天你们打得很爽,今天你兄弟被我的人打得很爽,一债抵一债,不过今天你兄弟来我这儿完全是无理取闹,所以如果你现在放下刀,跪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再喊一声祖宗,我就让你们离开这里。”“林寻……不要……”都开始翻白眼的巴哥艰难道。林寻不喜欢被人威胁,所以秦狩这么一说,林寻胸口就堵得慌,可他又不希望巴哥丧命,更不希望被人看扁,所以他没有放下刀,更没有下跪,而是点了点额头和胸口,道:“打准一点,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中弹的我会不会伤到你。”“给你活路你还不走,真是有个性。”嘿嘿直笑着,秦狩又拿出手帕擦汗水。林寻和秦狩不熟,不过从秦狩之前拔枪那举动来看,秦狩杀人前很喜欢做一些小动作让对方放松警惕,所以一看到秦狩擦汗水,欲先发制人的林寻立马奔向秦狩。砰!后退的秦狩迅速扣下扳机,飞出的子弹击中了林寻小腿,失去重心的林寻“咚”的一声就跌倒于地。收起手帕,秦狩就走到收银台前敲了敲桌子,道:“放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大声,一定要大声,我喜欢那美妙的前奏,就好像拿一把刀在别人身上划来划去。”早就被吓到的收银小妹立马播放第九交响曲。双手像是握着指挥棒般舞动着,缺了一颗牙的秦狩就咧嘴而笑,并默然地看着林寻,道:“你那点小把戏可逃不过我的眼睛,而且我刚刚注意到你有意无意地将刀移向胸口那边,我就知道你以为我是要打你心脏,可我这人不喜欢在一瞬间毁掉生命,我喜欢慢慢,慢慢,慢慢的玩,就好像有一朵花盛放在我面前,我会很细心地将它的花瓣一片片撕下,品尝摧残过程中的快乐。?£精+武¢{小±|1说2网`e ?最a¥新.×章a节:更\新/?¢快;.尤其是在听着贝多芬音乐的时候,我就会更兴奋。哈哈哈哈哈哈哈。”忍着剧痛,林寻单靠一只脚就站了起来。放下双手,秦狩笑着拍手道:“你越是反抗,我就会越兴奋,就好像骑着一匹不听从我指挥的马儿。”按照正常剧情,林寻应该坚强地往前走才对,可头脑正常,又见秦狩紧紧盯着他右腿,林寻就知道自己要是往前走,秦狩就会对他右腿下手,到时候失去行走能力的林寻只有待宰的份。“顽固的马儿!叛逆吧!跟着贝多芬的节奏!”刀尖顶地,站得笔直的林寻道:“放了我兄弟,你想怎么摧残我都可以。”手做喇叭状压在耳后,秦狩道:“我没有听清楚,劳烦你讲大声一点。”林寻还没开口,躺在地上的巴哥就突然抓起一把就在他眼前的马刀就奋力掷向秦狩,秦狩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脸就被刀背砸中,脑子都有些晕的他就后退了好几步。“搞死他们!”“慢着,我还没有玩够呢。”秦狩立马制止他的手下。揉了揉鼻子,秦狩露出疯狂表情,并随着交响曲摇晃着双臂,还沉迷地闭上眼摇头晃脑,就像是他在指挥一个乐队演奏第九交响曲一样。交响曲接近尾声,秦狩的动作就变得越来越慢,直至停歇。喘息着,秦狩就不断擦着汗水,道:“这世界上有很多拥有,之前给我做检查的那个医生就是,他说我盗汗是因为肾虚,要我做一堆乱七八糟的治疗,后来我直接送他去见上帝,顺便让他和上帝说一声,说我秦狩是天生盗汗,才不是他/妈的肾虚!劳资一个月也就干七八个女人而已!”估算着距离,林寻就突然抡起马刀准备掷向秦狩,可还没有扔出去,反应极快的秦狩就一枪指着巴哥。′j\i¨n+g¨w_u\h·o,t¨e~l′.?c?o\m*“比一下谁更快,要不要?”笑着,秦狩就怒道,“调皮的马儿!扔下刀!”巴哥行动不便,之前掷刀已经是使出了浑身的劲,这会儿根本没办法自保,所以担心巴哥丢掉性命的林寻就扔掉了马刀,尽管他知道这么做会让两个人都丧命,可他没得选择。“交响曲结束,你们的性命也走到头了。”秦狩正要开枪,大门却被敲得非常响,有些烦躁的秦狩就道,“看是不是枪响引来了条子。”在秦狩试一下,他的一个手下就走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