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蔫瞬间懵了!他哪有什么“亲眼看见”的证人?那不过是易中海教唆他时随口编造的,为了增加可信度的说辞!
他一张老脸憋得通红,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嘴巴张了又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说啊!那个证人在哪?!”张建军向前一步,气势逼人,“王老蔫,你刚才污蔑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说吗?现在哑巴了?!”
“我…我…”王老蔫被张建军的气势压得连连后退,腿肚子直转筋,求助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人群中的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暗骂王老蔫废物!他赶紧低下头,假装咳嗽,避开那求救的眼神。这个时候他要是敢站出来,那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幕后主使了吗?
“看来是没有证人了。”张建军冷笑一声,目光如刀扫过易中海躲闪的身影,随即转向保卫科的李干事,“李干事!麻烦你,立刻去中院请秦淮茹同志过来!速度快!”
“是!”李干事是李爱国的老部下,早就看易中海、王老蔫一伙不顺眼,此刻应得格外响亮,转身就跑。
车间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在张建军、面如死灰的王老蔫、低头装死的易中海以及车间门口之间来回逡巡。+w`d?s,c¢w¨.·n¢e_t^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郭副厂长此刻也回过味来了,这王老蔫八成是被人当枪使了!他悄悄挪开两步,离易中海远了些,生怕被溅一身血。杨厂长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锐利的目光在易中海和王老蔫身上来回审视。
不一会儿,秦淮茹就被李干事带到了车间。她显然被这阵仗吓得不轻,脸色发白,眼神躲闪,双手紧紧绞着衣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茹同志,”张建军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请你当着杨厂长和全体工友的面说清楚。我张建军,有没有像王老蔫同志刚才污蔑的那样,‘勾搭’过你?你又是否‘严词拒绝’过我?”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浑身一颤!她万万没想到会被叫到这种场合问这种要命的问题!她飞快地瞥了一眼面无人色的王老蔫,又扫过易中海那阴沉警告的眼神,最后对上张建军那双平静却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眸子。
她想起前几天晚上端着窝头去张建军门口碰的硬钉子,想起张建军那句冰冷的“按规矩向街道申请补助”,再想想自家嗷嗷待哺的孩子和婆婆…一瞬间,利弊在她心中无比清晰!
“没有!绝对没有!”秦淮茹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被冤枉的急切和委屈,眼圈瞬间就红了,“张组长是领导,是正派人!平时在院里碰见,话都没说过几句!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勾搭我?更没有什么拒绝不拒绝的!王老蔫!你…你血口喷人!你安的什么心?!”
她指着王老蔫,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0^0·小_说`网_ ¢更?新¢最?快`
轰!
秦淮茹的当众否认,如同最后一记重锤,彻底砸碎了王老蔫的污蔑!
“王老蔫!你还有什么话说?!”李爱国怒不可遏,厉声喝道!
“我…我…”王老蔫彻底崩溃了,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坐在地,涕泪横流,“我错了!杨厂长!李主任!张组长!我错了!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嫉妒张组长年轻有为!是我…是我听信了别人的挑唆,胡说八道!我该死!我认罚!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虽然没有直接供出易中海,但“听信别人挑唆”几个字,已经足够让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脸色煞白,身体微微摇晃,强撑着才没失态。他知道,王老蔫这蠢货虽然没指名道姓,但自己已经洗不干净了!他恨不得冲上去堵住王老蔫的嘴!
杨厂长看着这场闹剧,眼神冰冷到了极点。他厌恶地看了一眼瘫在地上哭嚎的王老蔫,又深深看了一眼强装镇定的易中海,最后目光落在始终沉稳如山、自证清白的张建军身上。
“够了!”杨厂长一声断喝,压下了所有声音,“王老蔫!你因个人私怨,在庄严的厂部验收现场,公然捏造事实,污蔑厂干部,煽动群众,性质极其恶劣!影响极其败坏!你这种害群之马,不配做我们工人阶级的一员!”
他声音洪亮,带着雷霆之怒:“现在我宣布:开除王老蔫厂籍!立即生效!交由保卫科看管,后续移交街道和派出所,依法追究其诽谤责任!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