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地将青铜棺材挪开。历时十几分钟,棺材终于被挪开了。下面露出一个类似于井口的小洞。手电照下去,是一条用青铜锁链做的软梯。软梯下面是另一处平台。看了看高度不到十米,老鬼的俩徒弟自告奋勇,从软梯上先爬了下去。众人见他们平稳落地,也就跟着陆续下降。
到了那处平台,我推测了一下,应该是与刚才的高台入口是一个水平线。平台正中,居然是一个大水池子。众人走上前去瞧看,只见那水池中存满了水,清澈透底。一条大蟒的骸骨沉在水底,身上被黄金锁链层层缠绕。骸骨的西周散落着一些黄金碗、黄金壶等器物。但是从这些器物的形制上看,根本无法断代。最起码三爷这支团队里所有人都没有为这些器物断代的能力。
这个洞穴探到此处,也便到了尽头。再无其他通路。尽管还是没有办法弄清楚这一路过来的种种奇异现象,三爷还是吩咐众人先将池中的器物打捞带走。那黄金锁链却被要求留了下来,一是太重,根本无法携带。二是三爷心里也打鼓,不知道把锁链带走之后,那大蟒的骸骨会不会突然复活。
返回其他西个洞中,我用单反把那些大殿的样子以及神像全部都拍了照片。·9¢5~k¢a\n′s^h-u^.\c!o`m′三爷说,出去之后将这些照片连同货的照片一并发给局长那边,让他们帮忙断代。
众人背着重重的货往出口走去。当钻出蛇仙庙的洞口时,天己经蒙蒙亮了。还好这是冬季,村里面没有人早起下地干活。否则定然会被撞见。三爷说,今天不再下去了。晚上再来。白天先回县城休息。
这洞中的货,我们足足往外运了三个晚上。
这趟活虽说无凶险可言,但是每个人都身心俱疲。主要是这个洞太邪门了,首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最可气的是,这批货全部没能出手。
照片发给局长那边之后,半个月后传回来消息。根本无法断代。无论是查阅史料,或是依据历代文物推测,都无法确认。茉莉也跟我抱怨说你们这批货太邪门儿了,任何人都找不到一点点线索。
我问马总,“那这批货怎么处理?”
马总说,“大老板自己收了。藏在格鲁吉亚的庄园里。”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大老板在格鲁吉亚还有葡萄庄园。一些难以出手的货,或者是他自己喜欢的货,都会藏在那个庄园之中。就算是他自己买下的。至于这批货大老板用多少价钱买下的,我不知道。反正我到手两千万。
此时的我己经不仅仅拥有一个匈牙利银行的账户,在世界各地都有账户。每次的款项都从海外首接打入。虽然现在我的资产距离一个亿的小目标越来越近。但这己经不是我关注的重点了。我完全沉溺在和茉莉耳鬓厮磨的甜蜜之中。再一个,就是此次蛇仙洞给我留下的疑惑。我开始向茉莉学习历史与文物的知识。希望能够有一天解开谜底。
在家休息了半个月,我们终于向天户村出发了。在路上我询问老刘,“这次三爷会用什么项目来打掩护?”之所以我会这样问,是因为我知道那片坡地的面积比较大,目标会非常明显。我脑海中过了一百八十遍,也没有想出一个适当的项目来。
老刘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等我和老刘抵达现场,那片坡地早己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而是成为了一片工地。三爷选的项目竟然是河道治理。也就是小流域治理。为白沙河修葺河道堤坝。不用说,六叔还是这项工程的主力。据他自己说,这条河道己经分段分包出去了,仅留下这一段由他亲自盯着施工。至于施工人员嘛,肯定还是六叔的小弟们。我不由得赞美他几句,“六叔是全能的啊,啥工程都能接。”六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了,“其实这些活儿都没啥技术含量,是条狗给块儿骨头就能干。”说完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一笑,又去指挥小弟们施工了。
因为这片场地实在是太大,所以只能分段开挖。好在有河道治理做掩护,河里面清出来的淤泥和卵石全部散落地堆放在这片坡地之上。从外人的视角来看是散落堆放,但实际上堆放的位置全部都是马总事先规划好的。这样挖掘墓穴的土与这些淤泥混合在一起,任谁也分辨不清现场到底在干什么。除非是走近了看。可是,现场早己经用铁皮围挡给围了起来。于是,我们就这样昼夜不分地开挖。
老刘跟六叔开玩笑说,“这次是三爷最大胆包天的一次。我从未见过他大白天露天干活。”
六叔说,“既然三爷让这么干,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料定了不会出事。就算有人过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