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再次单身、首到和温择在一起,都没有变过。
只是,也许是近两年年岁大了,宋媛老是回忆起早年间出门工作的时候,小小的儿子还不会掩藏情绪,总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由着妈妈捏捏他的脸,对他说:“妈妈要努力地去实现梦想了,不能总在家陪宝宝玩,阿存一个人在家乖一点哦”......
然后,江存才会眼含不舍地向她挥手,不哭不闹,懂事得很。¨5-s-c!w¢.¢c\o~m/
每天每天,他都要在妈妈出门的时候向她挥手告别,首到某次宋媛突然发现,门口己经很久都没有出现那个小小的身影了......
宋媛的声音影影绰绰从听筒传出来:“谁说我是奔着你成绩去的......”
江存没听清:“什么?”
宋媛:“我说,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我只是通知一下你。好了。你该去上晚自习了,挂了。”
电话里传来忙音,江存一个头两个大,好一会儿才关了电脑拿上书包下楼。
19:30分,第一节晚自习己经开始15分钟了。
那个在家里就嚷着快迟到了的赵锦宁此刻不紧不慢地坐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店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桌面,托着脑袋望着窗外。
自从少了江存的束缚后,赵锦宁愈发肆无忌惮起来,打架翘课逃晚自习,她重操旧业干了个遍。
透过玻璃窗,一辆Lorinser MAYBACH S650稳稳驶来,停在了咖啡店门口,那是张叔专门送江存上学才会开的车,比起车库里其他车己经低调许多,却依旧有人频频侧目。
赵锦宁等到人了这才支起身子端坐好,没一会儿,张叔下车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推门进来,赵锦宁起身迎他。
“锦宁小姐,好久不见,您看看您要的是这双吗?”
张叔递过来一个纸袋子,里面是一个鞋盒形状的东西,赵锦宁接过,随意地打开看了一眼,盒子里面躺着一双昂贵的舞鞋,鞋内印着Repetto的品牌名字。
她偏爱这个牌子的舞鞋,一年不知道要跳废多少双,仗着赵凯和丁卉宁每个月给的零花钱多,她娇气得不行,有的鞋只是缎带脱线穿着丑她就嫌坏不要了,还是王姨看不下去,把她那些穿坏了的舞鞋收起来,缎带断了就缝,足尖破了就补,每次都修得毫无痕迹,像新的一样。
只粗略扫一眼,赵锦宁便关上盒子,点头道:“是这双。麻烦张叔了。”
张叔松了口气,他不明白一向对储藏室里那堆旧舞鞋不闻不问的赵锦宁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这双鞋。
“那就好,其实您不用特意请假出来,我可以寄存在学校门卫......”他顿住,疑惑地摸摸脸上的褶子:“锦宁小姐,我脸上有东西吗?”
原本该拿了东西就赶紧回去上课的赵锦宁突然给他递了杯水拉他坐下,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高深莫测地开口:“张叔,我都知道了。”
张叔双手捧着水懵了,见她神情严肃,也不禁提起心来,赵锦宁又故弄玄虚地摇头:“江存都告诉我了,30年有期徒刑那件事......”
她装模作样地叹气:“他居然......”
只是提了个关键词张叔就脸色微变,“蹭”地一下站起来急忙替江存解释:“那两个混混作奸犯科这么多年早就该受到惩罚被抓进去了,少爷只是顺水推舟了一把!30年都是轻……”
赵锦宁挑眉,果然是江存干的,还真让她诈出来了!
张叔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家少爷最怕这小姑娘知道这些腌臜事厌恶他了,怎么会主动向她谈及,且赵锦宁都多久没搭理江存了,她哪有机会听江存给她讲这些!
怪不得突然要找什么舞鞋!
张叔:“......”
赵锦宁毫无诓骗中年大叔的愧疚感,这下是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您当时怎么也不劝着点......孙大虎和文博伟不是好东西自会恶有恶报,江存去掺和什么。”
张叔冷不丁被下了套让赵锦宁知道了江存背地里收拾了那两人的事,此刻不敢随意接话,只干巴巴道:“少爷要做什么事我哪拦得住......”
赵锦宁皱眉:“就没人能管管他吗,枉费他成绩这么好,却连‘宁可得罪君子不可招惹小人’这句话都不懂。”
那文博伟才刚成年就被判30年,大好的青春就这么耗在监狱里,出来后一无所有、浑身戾气,他要是不思己过,必定会将这一切记在江存头上。
孙大虎倒是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