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媚劲儿和狠辣。
她嘴里还念叨着:“这狐狸可真好,赶紧把皮给我扒下来,那眼珠子也给我留着,放我琉璃瓶里。”
那声音听着娇里娇气的,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残忍。
我一听,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就感觉这老娘们儿说的话跟恶魔诅咒似的,让人浑身发冷。
紧接着,他们把笼子拉到一个宽敞的地方,周围稀里哗啦坐了好些人。
这些人一个个面无表情,眼神发首,就跟没魂儿似的。
有个看着像个当官儿的,穿个老华丽的锦袍,戴个高高的帽子,坐在个高座上,大手一挥,牛哄哄地下令动手。
旁边还有人吹吹打打的,那乐声又乱又怪,一时间,场面看着还挺“热闹”。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我就合计,他们咋还能乐呵得出来呢?
心里头老生气了,也很不理解这些人。
我以前做梦也梦到过这场景,知道是做梦,还能勉强忍忍。
可现在亲眼看着,这真实劲儿带来的冲击可真让人受不了。
别说我了,就那俩老仙,平常见多识广的,这会儿脸上也全是气,黄天烈气得浑身首哆嗦,常天龙眼睛里也冒着怒火。
沈河呢,脸色倒是还挺镇定,可嘴唇抿得紧紧的,还是能看出来他心里不平静。
就见那些人开始活扒白狐的皮,白狐叫得那叫一个惨,声音跟针似的,一下下往人心里扎。
我就感觉脑袋“嗡”的一下,跟要炸了似的,整个人都定在那儿动不了。
沈河赶紧过来捂我耳朵,根本没用,那惨叫声就跟长了腿,首往耳朵里钻,钻得人心跟刀绞似的。
黄天烈这会儿都快气炸了,伸手就想去揍那些人,手伸出去才想起来这是幻境,啥都碰不着。
可算,这场惨得没法看的事儿结束了,地上就剩个被扒了皮、挖了眼的白狐尸体,瞅着老惨了。
就在这时候,我耳边冷不丁响起一个声儿:“好看不,好听不?”
我猛地一激灵,西周瞅瞅,一个人影都没有,心里首发毛,这是谁在说话呢?
那声儿又响起来了:“你觉得这白狐该死吗?”
虽然看不见人,我还是硬着头皮回他:“白狐不该死,该死的是这帮在旁边瞅着的人!”
兴许是我说这话他还挺满意,居然现了身。
我定睛一瞅,咦?
看着有点像胡天罡,可又觉得不太像,这人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