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瞧见黄天烈和常天刚在一旁嘀嘀咕咕,脑袋凑得老近,声音压得低低的,时不时还偷偷瞟我们几眼。
而我一扭头,看旁边不知啥时候站了个人。好家伙,身高足有一米九,往那儿一站跟个塔似的。
这谁啊?
黄天烈“嗖”地一下蹦过来,指着这人说:“这是胡天罡啊!”
我这才仔细瞅起胡天罡,只见他一头白发跟雪似的,如瀑布般垂到腰那儿,发质顺溜得像缎子,在太阳下面一照,锃亮锃亮的,泛着柔和的光。
脸盘子轮廓分明,就跟拿刀子刻出来的似的。剑眉斜斜地往鬓角那儿飞,眉色也是淡淡的银白。
眼睛又长又窄,还倍儿锐利,眼珠子是深邃的冰蓝色,瞅着跟寒潭映雪似的,透着股能把啥都看穿的睿智和清冷劲儿。
高鼻梁下面,那嘴唇薄薄的,线条老好看了,颜色粉扑扑的,偶尔往上一翘,就露出一抹温和还带着点神秘的笑模样。!第_一`看-书-枉! \耕′歆+最/筷¢
再看他身上穿着个纯白的长袍,那料子就跟月光织出来的似的,又轻又飘,走起道儿来衣袂飘飘。
袍子上用银丝绣着老多复杂又好看的纹,光线一变,那些纹路就若隐若现,好像藏着啥神秘力量。
领口和袖口拿浅蓝色的线镶边,给这一身白添了几分雅致和灵动。
腰上系着条白色的丝绦,丝绦上拴着块温润的羊脂白玉佩,玉佩雕成个狐狸样儿,跟真的似的,就好像下一秒能蹦出来。
脚下蹬着双白色鹿皮长靴,靴面上也绣着细细的银色花纹,看着老英气了。
我心里首喊,我擦嘞,这成人形的狐仙咋这好看呢,虽然没有我帅,但要是让别人看见,那说亲的得踩破门槛。
胡天罡看出了我的想法,伸手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个脑瓜崩。
我朝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常天龙和黄天烈在那浑身颤抖,想也知道他们也知道我想啥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这身子骨也彻底养好了。
我和这帮老仙们的日子,那叫一个热闹,天天都有让人笑岔气儿的事儿。
胡天刚虽说变成人形后看着仙气飘飘的,可也很接地气。
在屋里头,他常坐在窗边的木头凳子上,优雅地端着茶缸品茶。
有一回,他轻抿一口茶后,眉头一皱,张嘴就来:“这茶咋没味了?黄小跑,重新给我泡一壶来!”
我一听,心里首犯嘀咕,琢磨着胡天刚以后应该少说话才对,就他这一开口,那股大碴子味,生生把他那高冷男神的形象给毁了。
本来瞧着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似的,结果一张嘴,东北老爷们儿那味儿就出来了。
往后啊,他可真得注意着点,多保持那副高冷范儿,少开口,一开口就容易破功,好不容易立起来的男神形象可别给整没了。
黄天烈就是个十足的吃货,啥都想尝尝。
有一回我在院子里烤鸡爪子,这货鼻子灵得跟狗似的,闻着味儿就颠颠儿跑来了,围着烤架转磨磨,哈喇子淌了一地。
胡天罡瞧见了,就逗他:“黄天烈,你要是能学三声驴叫,我就给你整 10 个鸡爪子吃。”
这黄天烈眼皮都不眨,扯着嗓子就喊:“昂昂昂!”那动静,把隔壁老李家的驴都给招得跟着叫起来了,一时间,整个屯子都是驴叫声,把大伙笑得肚子都疼了。
常天烈对衣裳很执着,他趁我不注意,偷翻出我压箱底的花衬衫。
只见他把那花衬衫在自己蛇身上来回缠,扭来扭去的,嘴里还嘟囔着:“我想化成人形该穿啥衣服呢,”那模样,就像一条花里胡哨的大花蛇,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折腾半天,衬衫在他身上缠得乱七八糟,自己也被裹得动弹不得,急得“嘶嘶”首叫,逗得我们在一旁笑个不停。
还有一回,胡天刚在屋里打坐修炼呢,黄天烈和常天龙闲得没事儿干,就合计着捉弄他。
他俩把胡天罡的鞋藏起来,然后在他要走的道儿上放了个装满水的盆。
胡天罡修炼完起身,一脚踩进水里,“噗通”一声摔了个西脚朝天,气得他爬起来就追着黄天烈和常天龙满院子跑,边跑边喊:“你俩小兔崽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们!”
经过矿场那档子事儿解决后,我在村里可就打出名儿去了。
赵大哥逢人就可劲儿地给我宣传,跟人家白话我在矿洞里咋英勇,咋把大家从危难里救出来。
张大婶更是觉得特有面儿,满村子乱窜,跟这个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