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原因,他做了什么与你有关的事,让他觉得有愧于你。\卡_卡/暁~税/徃? ?首~发,”
她震惊地捂住嘴,“方大哥,你确定?”
方厘道:“这只是猜测,不过我却觉得可能性不小,不然你还有更好的解释?”
“而且……”
“什么?”清和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愣愣地看着方厘。
方厘看她一眼,低着头思考。
如果说陈朗做的什么事能跟清和有关,除了那次有关贺起凉的报导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事了,这么一来,事情就变得有些严重了。
清和还在问。
方厘突然改口,“只是猜测,既然是猜测,再大的可能性都还有剩下的不确定。我这个人比较现实,通常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你听了之后多个心眼就好,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却不用太过在意。”
清和自然听出方厘口中突然转变的意思,她与方厘接触了这么长的时间,自然了解他的习惯与性格。
方厘是真心对她这个萍水相逢的人好,所以不难想到他是担心她乱想才不说下去的。!晓?税_宅¨ ¢哽+薪~蕞~筷+
她也没再让他担心,顺着他的意思点头,“我知道了。”
但却不代表她就真的不在意了。
如果,如果真如方厘所说,陈朗的突然辞职是与她有关,更甚至是因为愧疚于她,那么也不难猜出是与什么有关了。
从她进了报社到后面离开,她与陈朗唯一做出了一件有点影响的事情就只有贺起凉的报导了。
所以,陈朗跟那次的报导有关系?
不,清和马上否定掉自己的想法。
不管如何,自己提前知道贺起凉这点是不可逆转的,除了她,没有谁还会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陈朗又怎么可能先卜算到,继而利用她什么呢
可能因为自己本身就是抱着不好的目的先去接近陈朗,所以再听方厘说到陈朗可能是利用她这点的时候她却不觉得有什么。
如今更是千想百想也扯不出陈朗跟此事有什么关系,她更不觉得有什么了。
下午,温度刚好。
清和坐在椅子上,有些恍然。+6!吆′看\书.枉/ ?已_发*布\嶵¨鑫·漳_结+
从一开始到现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她本来以为仗着自己先知道一些事,可以对贺起凉报复回去。可命运永远是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事到如今,她不仅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看低了贺起凉的本事。
更何况,现在连最初的心境都已经开始慢慢改变了。
世事总是这么变化无常,谁又知道重来一次自己是否就能照着计划好的路线走下去呢。
她笑笑,更何况,她能提前知道什么?所谓先知,其实不过是另一个时候的事情了,什么事都是会改变了不是?
清和眯眼看了看透过玻璃船照到花束上的阳光,上面未干的水珠在嫩绿的叶子上静止不懂。透过水珠,可以清晰地看见底下的叶脉,有一只非常小的虫子正在里面挣扎着。
如果那次的事情照实发生了,除了她,还有一个人也知道吧?
她突然正襟危坐,脸色凝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春天到了
清和这几天一直小心地注意着贺家公司的动静,但却风平浪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陈朗那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总之她现在是觉得会发生什么,但却什么也摸不着。
时间过得很快,兜兜转转的已经到了四月份。
天气已经没那么冷,偶尔阳光照在身上太久,还会出会儿汗。
陈朗没有再联系上,贺家也没有任何动静,一切就好像上了正常的轨道。
花店的生意自年后的淡季过后又慢慢恢复,清和忙得不可开交,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什么了。金陵已经去了学校,方厘事业也渐渐步入正规,骆南每天都会给她打一个电话。
这才不过两个月,她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了。
赵清婉和李悦林的婚礼选在六月一个好日子,她不知道那天骆南会不会回来。
她很满足现在这种恬淡的日子,感觉生活又充满了意义。
付一偶尔也会过来瞥一眼,不知道是骆南的嘱咐还是什么,除了简单的招呼几句,清和实在想不到该怎么跟他交谈,所幸对方也不在意。
四月份一个明媚的午后,付一带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