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林看着上面的名字有些正经:“清和小姐才年方十七,是不是太早些了?”
清和纳闷:“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悦林哥你想太多了。?三·8,墈¨书¨旺+ ^蕞·薪.蟑_結*哽~鑫!哙~”
“可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不对。”
赵清婉在一旁“噗嗤”一声笑开,“悦林,没想到你这么古板。”
李悦林争辩:“我是为清和着想。”
“放心,清和她自己会知道怎么处理的,我们就不用操心太多了。”赵清婉瞟了石膏一眼,嘴角有笑意,“其实这也不错。”
李悦林:“这是什么话?”
清和没有理会他们想的,若自己真是那时候的赵清和,或许会因此脸红害羞许久,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了。且不说骆南是否跟贺家有脱不开的关系,或是她现在心理年龄不知道老了多少,面前还有更严峻的事情摆着,哪会有心思去关心这回事。
她没想到,骆南似乎对她太过上心了。
然而她回到安南大院没几天,石膏还没拆下,骆南竟敲开了大院门。
彼时清和还在房间里,因为手臂伤了,什么事都做不了。?x,k¢s·w~x¨.`c~o!m¢
赵清婉带着骆南进来,“清和,骆南来看你了。”
她抬眼看,骆南站在门口。
“手臂不好,最近是不是闷得慌了?”骆南上前两步,看见他写下的名字还没有褪去,笑容明朗。
清和疑惑看他,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实在有些奇怪。
“我跟你姐说了,带你出去逛逛要不要?”
清和只下意识问:“去哪儿?”
然后骆南就带着她驱车不知前往哪儿了,直至上车,她才有些恍神,怎么莫名其妙就跟着走了。
骆南带她去了一家酒吧,一下车,看见那装修风格明显的店她就皱了皱眉。
没想到里面却不一样。
客人很少,除了灯光有些昏暗,整间酒吧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低迷奢华的感觉,甚至连里头寥寥无几的几个客人,都自顾自地喝着酒。
吧台上,一个戴着海盗头巾的调酒师手指飞舞,快速地颠着杯子。
骆南搬了张高脚椅给她,然后坐在他身边,冲那调酒师笑:“付一,两杯牛奶。+l/a+n\l_a¨n^w\e¨n+x!u^e^.\c¨o~m¢”
付一瞥了清和一眼,转身在后面的架子上拿了一瓶牛奶,外加两个杯子,放在骆南面前,“弟妹?”
骆南笑出声,却没有回答,“金陵呢?”
付一道:“去医院了。”
清和视线在骆南和付一两人间来回片刻,转向骆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骆南指了指付一,“我最好的朋友,还有一个,你见过的,金陵。”
清和不动声色,只稍稍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只是灯光昏暗,有些看不清楚面容。
不想对方也在看她,只好招呼:“你好。”
付一点头。
骆南的意思昭然若揭了,但清和却没办法跟他认真下去,“谢谢你介绍朋友给我认识,现在送我回去吧。”
骆南诧异:“这么快?金陵还没来呢,我介绍你们认识,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清和突然想起那日花店看见的那个爽朗的女孩子,如果当朋友,自己应该会喜欢。
只是,现在不行,“改天吧。”
然后就打算转身走。
付一瞥了一眼清和手上石膏的名字,默不作声,只任凭骆南跟着出去。
外面,亮了许多。
直至车子开会安南县,清和下车,看着这个大男孩,一语道明:“骆南,你喜欢我吧。”
骆南盯着清和看了一会儿 ,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这么问,他弯起嘴角,点头承认:“嗯。”
男孩的眼里明亮,直直地看着她,除开那些事,他只当眼前这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孩子,不知道自己怎么地就动了心。
清和平静:“那日你送我去医院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了。”
骆南眼里笑意明显:“你知道?”
这个年纪的男孩最是热血,有时候喜欢上一个人确实很无厘头。萌发的冲动就那样在胸腔里发酵,等到发觉,已经陷进去了。
她没有这样刻骨铭心的经历,但她亲眼看见赵清婉生不如死。
或许两人的爱情里任何欺骗折磨他们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