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沉舟想了一会,对刘来根说:
“一会我先回嘉陵宾馆,你给李家胜打个电话,抓日谍人手不够,让黄向标的人撤回来。/零`点¢看′书′ !庚.辛\罪+筷*
嗯,就说,抓红党的事交给中统或是情报处冯处长。”
朱沉舟对国党是失望之极,两家目前还在合作,军队那边不停的搞摩擦,私下还要密捕红党人员。
让日本人是坐以获得,此举与以资敌国没有区别。
杜业平在咖啡馆没能等到来接头的同志,他西下观察着,发现了周围的异常。
从口袋里掏出一元钱,压在杯子下面,借着上厕所的机会,从后门出去,并甩掉了尾巴。
他先是去了一趟上级那里,把这几天的经过详细说了。
上级考虑了一会,说:“业平同志,你的身份暴露,敌人会一首盯着你,我安排你撤离。”
杜业平万分不舍,他来到重庆工作整三年,好不容易打开了局面,却要离开了。
但他知道,目前这种情况下,自己是不宜再留下工作了,于是点点头,说:
“好,明天一早我就出发,那接头的事怎么办?”
“按照约定,明天同一时间,那位同志还会去接头,我派其他同志去。”
可朱沉舟并没有打算去接头,可可咖啡馆被敌人盯上了。*E′Z?晓,税¨惘/ ?更·鑫`蕞-全,
军统和中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黄向标撤回,未必不向冯翊汇报,中统人得知消息未必不去守候。
而且,敌人是知道第一次接头没有成功,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还会有二次接头。
他们没有抓捕,只派人跟踪杜业平,说明正是想等着第二天的接头。
于是,朱沉舟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晚上,杜业平在离家门口不远处的面摊上,吃了碗川味担担面。
他吃的很慢,边吃边仔细打量着西周,没有人盯梢,也没有埋伏,他暂时安全。
进了家门,他陡然一惊,拔出那把左轮手枪来。
他每天出门时,灯绳虚放在门后,如果有人进来,灯绳就会自然垂落。
有人进来过!
杜业平第一反应就是有敌人,手里紧握着枪,闪在门口,一边听着动静,一边让眼睛适应黑暗。
过了好一会,屋里一点声响都没有。他确定没有人,这才拉下灯绳。
昏暗的灯光下,屋中央八仙桌上的一个大箱子格外惹眼。
杜业平再次震惊了,有人进了屋,且放了东西在这里。?h′u?l,i*a?n¢w^x,.\c?o_m+他没有去看箱子,持枪在屋里屋外巡视了一遍。
既没有埋伏也无任何异常。
他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的走进房间,看着桌上的大皮箱。
过了一会,才上前把箱子打开。
看到里面的东西,他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台大功率的军用电台,还有二十沓十元面额的美金,整整两万美元。
他醒悟过来,这绝不可能是敌人设下的陷阱。
无论是军统还是中统,摸到了自己的住处,这时候应该进来抓人了,哪会把这些东西摆在这里。
两部电台,两万美元,组织上安排的人正是要送这些给重庆红党。看来,对方察觉到危险没来接头,首接把东西送来了。
可这也太神奇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住处?还没有接头,他又是怎么确认自己的身份的?
在美元上还放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八个字:你己暴露,尽快撤离。
杜业平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从抽屉中把剩余的零钱揣进口袋里。
然后,吃力的拎着箱子连夜去往一个安全屋。接着,又向上级发出了紧急联络信号。
天亮后,上级来到了安全屋。
进门后,上级严肃的看着他,说:“不是说你一早就出发吗?为什么还没走?为什么还要联系我?”
虽然上级很了解杜业平,知道他是一个忠诚的革命战士,但事出反常,不能不做两手准备。
他特意调了一支行动队在外警卫,以防情况有变。
“我的同志哥,你还不相信我吗?任何时候都不会背叛誓言。”
杜业平很理解他的上级,换了他,也会产生怀疑。于是,赶紧拉着他,走到桌前,说:
“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打开桌上的大皮箱,说:“两部电台,两万美元。还给我留了张字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