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了，不管当不当内奸，反正是当不成男人了。

朱沉舟并不准备继续询问，而是对队员说：

“继续，一分钟剪一根手指，手指剪完剪脚趾。大黑、二黑今天开开荤，他招供快了，两条狗还不够分。

把军医叫来，伤口抹药，别让他失血过多，晕了过去，那样就太便宜他了。”

十指连心，大铁剪子剪去一节小指，李文彬痛得全身都抽搐起来。

嘴里塞着破布，只能是一边猛的点头，一边哀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关海平心中一喜，处长这一招虽又损又黑，但效果真好，一分钟不到就要开口了。

队员回头看着朱沉舟，意思要不要停下问话。

朱沉舟冷笑一声，说：

“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想说，迟了！你以为一切隐密，却不知勾结日伪早在我们掌握之中，口供我也不要了，继续！”

十分钟后，李文彬晕死过去，全身上下俱是血污，像一堆烂泥一样，被人拖回牢房。

朱沉舟厉声对跪在地下观刑的五名军官说：

“这就是当铁杆汉奸的下场，谁想学他，有样学样，我们再来一遍。

若想洗心革面，就老老实实交待，只要毫无隐瞒，我保你一条命，胆敢顽抗的，李文彬就是榜样。”

这五人早被这血腥的场面看傻了，实是肝胆俱裂，魂飞魄散。

好汉不吃眼前亏，好死不如赖活着。当汉奸本就因为贪生怕死，贪图享乐，谁也不想遭这个罪。

两小时后，五人的口供放在朱沉舟面前。

其中两人是在上海被策反的军官，三人是被王华杰拖下水的。除了倒卖军粮外，这几人还出卖了大量的军事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