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里日夜回荡着练兵的喊杀声。
黑山军帅帐内,刘备将新拟定的政令摔在案上,羊皮纸卷边缘还带着未干的朱砂批注。
"世家大族总说祖宗成法不可改,"他望着窗外扛着锄头奔赴新田的流民,指尖重重叩击着竹简,"可看看这些百姓——有了自己的田地,连腰杆都挺首了!"
身旁的张燕挠着后脑勺憨笑:"主公说得对!咱黑山军的兄弟,如今吃饭都能多扒两口!"
同一日,许都丞相府的望楼之上,曹操负手远眺北方,青铜酒爵里的酒水在寒风中泛起涟漪。"袁绍一死,袁家那三个孽子就开始狗咬狗了。"
他突然转头看向郭嘉,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奉孝,你说这冀州牧的印绶,该挂在谁的脖子上?"
郭嘉轻摇羽扇,面容泛起笑意:"自然是挂在最能咬人的那只狗项上。"
他将写满密令的帛书推到案前,"主公这招'驱虎吞狼'高明,既封袁谭为冀州牧,又让袁尚来许都'领大将军印'...啧啧,袁熙怕是连睡觉都要握着刀柄了。"
而在下邳城防司,高顺正对着沙盘反复推演布防图,铠甲缝隙里还沾着长途奔波的尘土。
"主公,"他突然抬头,目光如炬,"末将以为,广陵防线需增设烽火台,九江渡口要..."
"不必说了。"曹铄抬手止住他的话,将刻着"徐州军防"的青铜令箭拍在案上,"调你回来,就是将整个徐州防务交给你。"
曹铄转向一旁的沮授,"公与先生的谋略,配上高师长的执行力,便是徐州的铜墙铁壁。"……
徐州是大本营,也是最后退路,接下来曹铄要攻打汉中,徐州需要一员大将和计谋百出的人来坐镇指挥,因为他担心曹操趁着河北袁氏兄弟内斗发兵攻打徐州。
半月后,襄阳大营内,牛油烛火将徐庶的影子投在巨大的舆图上。
"主公,"他的手指划过荆州与汉中的交界,"军队己整装待发,粮草辎重可支撑半年战事。"
曹铄摩挲着腰间玉佩,目光突然转向贾诩:"文和,那五斗米道的张鲁,究竟是个什么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