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窈面前,裴直自制力为零。eEμ?Z!?*小;?说¤:网¨. ˉ÷最¥新?>-章÷?节*更/,新ˉ?快??
强烈的侵占欲望极深,极重地吞没了他。后背线条绷紧,肌肉有力起伏着,几乎要刺破背心布料,喉结滚动的力度都是毫不收敛的。何止是不行,他感觉看一眼,自已就要到顶了。“像什么样子?”裴直哑着声说,低沉沉的语调也不知道是说给舒窈听,还是在告诫自已。若是平时说也就算了,眼下的场景,说出来就显得别有深意。明明心脏快要被烧穿,面上却是一副不可以,要忍住的君子样。脖颈间的肌理甚至压抑得出了层薄汗。“我才不换。”舒窈说着,逆反心理一下就上来了,羞耻通通抛掷脑后。裴直不舍得凶她,自已又被折磨得够呛,索性站起来往门外冲。他觉得自已急需洗个冷水澡,才能把这股子燥意压下去。刚走出两步,还未触到门板,身后猛地传出一阵极快的脚步声。^k¨a·n?s¢h.u·h_e,z_i_.+c·o*m·背后一暖,柔软细瘦的手臂用力地缠了上来。裴直重重地喘了声,差点破功。那手臂分明又白又细,没有什么力气,可钳制他的力气却极大,一时全身僵住无法动弹。皂香味更浓了,其中还夹着淡淡的甜香,像江舒窈之前给他吃过的糖。“松手。”好半晌,裴直才从喉间艰难地挤出两个字。背后像是有火在烧。女人天生柔软,与雄性坚硬的身躯紧紧相贴,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平缓的心跳声。混合着他的,在狭小的房间清晰可闻。“不放。”舒窈贴着他的脊背,已经完全绷起的腱子肉硌得手臂微麻。“裴直,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还不懂什么意思吗?”什么意思?烟花在脑子里噼里啪啦地炸开,何止不懂,裴直恨不得自已此刻失明失聪失感。?z¨x?s^w\8_./c_o.m-太折磨人了。见他沉默不语,舒窈一下就怒了。这是清心寡欲吗?不!这是对她的侮辱!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结果他看都不看一眼?舒窈忍不了了,松开手骂道:“我都投怀送抱了,裴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了他,裴直转身,眸子沉到极致。他挑起锋利的眉梢,冷声反问:“你确定?”眼神转变的速度太快,舒窈心里发慌,不受控制咽了口口水。她强撑着回应:“什么确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做什么事都是天经地义的。”“扭扭捏捏,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 自以为这番话能威胁到裴直,殊不知落到他耳朵里,就是给疯狂肮脏的心思找了个发泄的借口。裴直想,自已再忍下去,就真他妈不是男人了。说完,舒窈急了,抬脚就要离开。擦身而过瞬间,后颈传来一阵恐怖的力道。“唔!”大手扣住女人纤细的脖颈,轻而易举抓了回来,稳稳压在怀里。唇瓣被人咬住,带着生涩又疯狂的力道。舒窈能感觉到他手掌的粗粝,宽大,压在后颈腾升起严密的痒意。然更难忽视的是唇齿间。饱满的红唇被犬齿咬得生疼,翻来覆去,恨不得直接咬断,嚼碎吞进肚子里。生咬硬啃。裴直不会接吻。这是舒窈在疼痛中的升起的唯一念头。紧接着,失重感传来,裴直打横抱起她,走向床榻。吱呀——两人同时倒下,木板发出脆弱的声响。“呼。”舒窈还未喘口气,男人滚烫的气息重新覆上来。鼓起的肌肉线条力量感骇人,露出的小麦色手臂筋脉蟒蛇般盘踞,令人畏怯胆寒。舒窈整个人陷入被子里,男人居高临下的视线并不清白,眼尾烧得通红。他喘着粗气,“窈窈,我会永远记得今晚。”永远....这个词太过混沌长久,舒窈从不敢想,却被裴直执拗地说了出来。于是舒窈沉默地不回答。若是平时的裴直,定会发现她神色不对。可他已经兴奋地要疯了。大掌钳住面颊,舒窈努力地撑着手臂,企图给自已留下一点呼吸的余地。可根本没用。在床上,裴直毫不温柔。呼吸被残忍断掉,急促的干咳完全被堵在脆弱的喉咙里。舒窈憋得满脸通红可怜,瞳孔不断地收缩。“唔...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