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
男人的手很轻柔触碰女孩的发,“你以为我没想过吗。”
“不行,根本不可能。”
她就像握不住的月亮,一松手就让他再也不能触碰。
京初,就是有这样一副铁石心肠。
他除了更狠一点,别无它法。
医生沉沉叹息声,将药膏递给他,默默离开。
俩人的事,谁也不好插手。
京初再次醒来,烧己经退下去,难受的还是身体,肩膀动下,被子滑下去,露出大片红痕。
下秒,鹤行止将被子给她盖严实。
她睁开眼,对上男人布满红血丝的眸,看起来两晚都没睡,新冒出的胡茬也未理,喉结滚了下,声音似从粗粝的沙石磨过,“好点没?”
她抿唇,“放我出去。”
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要离开他。
鹤行止敛起眸中的温柔,抱着她拉开花房的门,通往一间崭新的餐厅。
将人抱着坐下,没一会有佣人上餐。
他亲自拿勺子喂她吃饭,递到唇边,哪怕肚子己经发出叫声,她还是倔强的不肯张口。
他沉声,“张嘴。”
“你想好,饿的是你自己。”
京初面上动容,为他生气不吃饭还不至于,“我自己吃。”
她举起手,却扑个空,一口饭塞进她嘴里,他说:“我乐意伺候你。”
“我有手有脚不用你伺候。”
鹤行止沉默一秒,“行,你伺候我。”
说完,他将勺子塞给她,懒洋洋后靠,张唇,手指在她腰肢轻点,“快点啊,主人。”
“……”
他是怎么能将无赖和流氓演绎的如此形象的!
京初捏紧勺子,“我没见过主人被狗关的。”
他漫不经心笑,手勾她发尾,“那你现在见到了。”
“不仅关你,还以下犯上。”
“阿京,这就是你不牵链子的后果。”
热气从脖颈拂过,她羞愤,嘴笨说不过他,只能瞪他,“你无耻。”
她骂人没什么新意,他挑眉,“我还流氓,畜生,禽兽不如呢。”
“多骂点,爱听。”
他真的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