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迟早会害及自身。就算对方说要保护她,也只是一时的。
徐枝叹气扔下笔,说不出这种感觉是恐惧,还是愤慨,只是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无力。
眼看徐枝那屋的灯关了,shadow离开客厅,进了客房。烧伤的手臂就算涂了药,仍然火辣辣的。但对从军多年的她来说,这只能算是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