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离开。

送走疲惫不堪的罗德，偌大的别墅只剩下托尼和伊森两人。

实验室里，Mark3安静地被收纳进地台，胸口方舟反应堆的光芒稳定地脉动着。

托尼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试图平复两人这一夜加一早晨的疯狂。

他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向坐在对面，安静得如同雕塑的伊森。

“伊森…”托尼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无法抑制的热切。

“我知道这很冒昧，但.......但是我忍不住了…作为一个科学家，一个工程师…我恳求你，我的朋友，让我…给你做个身体检查？”

“不，你别误会！”看到伊森微微挑眉，托尼连忙摆手解释。

“只是最基础的非侵入性扫描！能量读数、生物磁场、组织密度…任何你能允许的！”

“拜托！”

“昨晚…还有刚才在空中的一切…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我忍不住了，我需要…需要理解！”

他想知道，那扭曲空间的力量源自何处？

那熔穿坦克的高温如何产生？

那无视雷达的屏障原理是什么？

世界真的有科技测能表现的这么唯心吗？

能达到这种底部么。

更重要的是，伊森的身体结构，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还是人类吗？

伊森看着托尼眼中那属于探索者最纯粹的光芒，想起了洛克之前的提示：“不必刻意隐藏…，反正己经封锁了，随你。”

他沉默了几秒，阳光照在伊森的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

点了点头：“可以，托尼。作为朋友，但仅限于你，还有你允许的设备，并且，数据不会离开这个房间。”

他信任托尼，也深知洛克的神圣编码信息锁的强大。

托尼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太棒了！贾维斯！启动最高规格的非侵入性全身扫描仪！调用所有传感器！能量谱、磁共振成像（MRI）、X光衍射（低功率）、红外热成像、光谱分析…所有！快！”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托尼的地下实验室从机械研究室内变成了最前沿的生命科学研究所。

伊森平静地站在扫描平台上，任由在解析之眼中的射线和能量场扫过他的身体。

贾维斯将海量的数据投射在全息屏幕上，托尼则像个第一次进入糖果店的孩子，激动地在屏幕前踱步，嘴里不断发出惊叹和疑惑。

“我的上帝…这能量读数…这么稳定的稳定输出？！

“可是找不到能量源？！”

“组织密度…没有度数？！”

“但测试起来比合金还高？！”

“但柔韧性扫描显示又异常灵活？这不符合材料学！”

“生物磁场…！贾维斯，尝试建模分析…失败？无法解析？！”

“热成像显示…体温恒定在36.5摄氏度？但刚才扫描显示他体内能量反应堪比小型核电站！热力学第二定律失效了吗？！”

“骨骼结构……无法估量？！”

“还有这…翅膀的材质扫描…未知合金？

“不…反应显示是生物组织？？！”

每一项数据都远超托尼的理解范畴，每一项尝试的分析都撞上了无法逾越的知识壁垒。

托尼的表情从最初的兴奋激动，逐渐变成了震惊、困惑，最后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

他引以为傲的科技，在伊森这具身躯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最后拿到从伊森毛发获取的报告：“未知物质，无法解析。”

“这…这到底是什么，难道真是神的造物…”托尼喃喃自语，看着扫描结束后，平静地整理了一下纯白西装的伊森，眼神复杂无比，“伊森…你…你现在到底是什么？”

“我依然是伊森·梵·科特，托尼。”伊森温和地回答，眼神清澈，“只是承载了超越凡俗的力量与使命，神重塑了我，赋予我践行祂意志的能力。”

托尼沉默了许久。

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挚友，一个念头突然无比强烈地冒了出来。

“留下来吧，伊森！”

托尼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恳切。

“留在斯塔克工业！留在我身边！我知道你也是物理工程学的天才！我们可以一起研究！一起探索这些未知！把你的知识…不，还有只是你存在本身带来的启发，融入到斯塔克工业的未来里！我们可以改变世界！真正的改变！”

托尼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