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仲堇堪堪游走至腰部的手。
肌肤一寸寸凉了下来,像退潮的海。
她怔怔地望着仲堇,而仲堇也怔怔地望着她:“怎么…”
她忽然撇开了仲堇的手,背过身去,将那层薄薄的绸衣往肩上一拢,连带着方才旖旎的热度也被兜走了。
仲堇挨了一闷棍似的,望着她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凸出的形状几欲振翅。
不对劲,还是不对劲。
片刻,她贴着殷千寻的背躺下。
没敢再碰她,只最大限度放软了嗓子,像哄一只莫名其妙生闷气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