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固执地转了回去,并道:
“也就睡个觉而已,矫情兮兮的。”
“那我能怎么办?”肠粉来了,迟柏意自己先挑了一大筷子吃,痛吃两口才往前一推,“就是这么矫情,互相心疼就这么容易矫情。”
陈运不答,埋头吃她剩嘴儿,快吃完了才说:
“你没放料汁。”
“嗯,我忘了。”
不过这样吃也不错,这家的肠粉皮非常细腻,米香味儿很浓厚,卷着蛋皮和虾仁,落在胃里沉下去,身上那点儿寒意也散了。
迟柏意灌了自己一肚子咖啡,抬眼问:“早班还上不上,要不请个假?”
“请不了,昨天就请了,今天算旷工。你呢,上吗?”
“得上,我最近这个月都不好请假。”
两个眼睛都有点不太想睁开的人面对面同情了对方一阵,一起撑着桌子起身去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