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运闷闷地“嗯”了一声,咬了咬嘴唇,将脑袋向她那边转过去,脸颊慢慢的、犹豫着,蹭上了她的脸颊——
这种不带一丝情色,只有亲密和依赖的动作很舒服也很自然,像幼年的孩童,或者像只小动物,做出来总会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可偏偏现在正在这样做的人并不是个孩童或者小动物……
她个头只矮自己一指节,她入世来见过的声色犬马或许比谁都多,欲望缠身至今未能解脱。
但她就是这样做了。
不矫饰,不扭捏,很乖,睫毛下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全是笑意:
“你真好,迟柏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