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再好好和她说说吧。嗣生选拔在即,我先过去了。”她在后面人叠声喊“林云客”的声响中回头,又往远处跑了。树形花朵摄像仪跟着林云客的身影一起移动,此时此刻,沈坠兔正在纸上不停地打个素描的草稿。
最坚硬的笔要画出最柔软的羽,承蒙童年,沈坠兔画画一直是个好手。蚂蚁洞内,沈坠兔布置过后的软装依旧简洁得近乎渗人,唯一增添一些活人气息的,竟然是兔灵的播报和沈坠兔画画工具的七零八落。她抽出另外一张纸,前方,大屏幕在大白墙上,切取监控投影的画面,她却已是意兴阑珊,只是随手写下了“林云客”,“吴晖越”和“朱寻树”几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