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她在跟什么特殊的人发消息。*看~书?君` .嶵′鑫¢璋\节_更\辛?筷?
闻韵没多说,过了一会儿,目光看着前方,提出一个一直好奇与不解的事情。
“我本以为你会留在德国继续读研读博,没想到你会这两年就回来。”
毕竟钟瑜对待钢琴是什么态度,她这个做师姐的一直看在眼里。
沉入,痴爱。
有时一整天都坐在琴房,乐此不疲。
闻韵一度以为这样富有天赋、并且热爱钢琴的人,会选择将往后的时间都用于在琴上。
钟瑜被她的话拉回神识,收起手机,看着窗外回道,“嗯,以前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但是或许是因为弹太多年了,回过神来总觉得,这么多年除了弹琴好像什么都没做,就想着出来看看外面。”
闻韵单扬一只眉,“哦?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只是因为想看看琴外的世界,才选择回国?”
钟睛一弯,“当然真的呀。′卡/卡¨暁¨税¨罔? +追¢罪^薪*蟑-劫-”
闻韵笑了笑,没再追问下去。
平稳开着车,让车行驶在被太阳照射至炙热的道路上。
“......”
白天的时间在不知觉中过去。
太阳从东边升至顶端,再朝着西边落下。
很快日落月升,仲夏橙黄色的夕阳渐褪,被蓝紫色的夜幕相融代替。
夜色之下,一家音乐所内歌声弥漫。
前方看台座位错落的空座位较少,前来的听客坐着闲谈听歌。四周边角处有俩俩三三的人坐于卡座,以歌声为背景伴奏进行轻松闲聊。
几个相熟的女人坐在柜台的老位置上。
她们年龄相仿,相伴数年,中间有新朋友来往,也有朋友离开。
最终兜来转去,坐在这里的还是她们。
一头波浪黑长发的女人手执一杯饮品,覆在唇面上,含着笑意听会所内回荡的歌声。*x~z?h+a-i!s+h,u!.~c¨o_m-
不用特意挤去前排观看,仅用耳朵听便能知道是谁。
裴鸣砚将黑长卷发往后一捋,“小秦的唱功真是愈发进步了。照这样下去未来可真说不定能当一个小歌星。怀玉真是寻到一个宝藏。”
另一个女人也赞成,“是啊,我也看好这小姑娘。”
扶怀玉靠在一边,目光落在舞台上,未说话,只是轻轻摇着扇子。
白色的扇面上朴素无华,与其他扇子相比并无别样的特色。只是做工异常坚实,跟她了很多年,无论怎样轻摇都不曾坏过。
她静静听着歌,没加入话题。
朋友们早已习惯,随意闲谈。
聊到有关最近,有人问红裙女人,“哎,凛姿,上回有个加你微信的妹妹怎么样了?”
叶凛姿一扬眉,“你说哪个?长得很可爱的那个?”
“是啊,不然还有哪个妹妹?你们后面还有聊过么?”
“嗯哼,当然聊过,她的相貌很符合我的审美。”叶凛姿晃晃手上的酒杯,似在回想。
“回去之后,她每天都会给我发早安晚安,聊一些可有可无的话题。中途我们一起出来吃过饭,她送我了挺可爱的钥匙扣挂件,我给她送过花,以示回礼。”
朋友一听似乎有戏,紧问道,“那然后呢?”
叶凛姿腰部懒懒地靠在柜台上,接着道,“后来她说喜欢我,我就跟她一刀两断了。”
朋友表现出不解,“啊,为什么断了?”
一抹精光划过眸边,叶凛姿红唇戏谑一勾,上下打量朋友一眼,问道。
“你好好想想,刚成年的小孩儿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大自己十多岁的女人?”
正当朋友还在思索的时候,叶凛姿懒悠悠地一只手伸了个懒腰,打哈欠的声音伴随着不屑,“是因为爱吗?呵,一个年不知事的小鬼懂什么爱。”
“她爱的是无坚不摧但又温柔的保护伞,不是爱姐姐的三十岁。”
“她只是希望有个年长的人——有金钱、有时间,还有足够的温柔的人,来保护她,照顾她。是单方面的向往和索求,并非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我们活到这个年纪,也该看清楚了。”
“关于纯真爱情的臆想,都是年轻时候活跃思维多余发泄的产物,而我们早过了那个年纪。”
朋友听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