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身上,“是被烫到吗?”
唐以柠点点头,一脸愤愤不平,“就是它干的。”
“药上过了吗?”沈瑜瞥见桌面上已经拆掉包装的药膏。
“涂过了。”
沈瑜点头,看向有点歪的床,“床怎么歪了,是不是撞到了?我检查下。”
影院的监控还没传送过来,一想到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在唐以柠身上留下这种痕迹,难以忍受的焦躁感充盈胸口。
他的病症只靠药物是撑不了这么久的,他见过其他人跌入欲.望的深渊,那种无法自控的模样是他不能接受的,他转身离开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