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抱住裴铄,裴铄一顿,接着便听到了怀里的人闷里闷气:“我承认我之前的确害怕被永久标记,因为害怕你会离开,因为不想再次受伤。\6¢妖.墈,书,罔\ ,更,新?醉,全.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可以这么做。”
裴铄叹了口气:“言言,我不想你勉强自己,我——”
话都没说完,林司言就用一个吻将裴铄剩下的话全都堵回去。裴铄很尊重他,他一直都知道的,但有时候裴铄其实可以不必这么“尊重”他。
比如此时此刻,干就完事了。
裴铄本来迟疑着压抑着,然而一触碰到林司言柔软的唇就停不下来,林司言身体每一处地方都是柔软的,都让裴铄无法抗拒。他贪婪地汲取着林司言的香气,被抑制药物和信息素折磨的心灵似乎在一瞬间得到了彻底的抚慰,变得无比平静柔软,与此同时欲望却在疯狂滋长,变得越发滚烫坚硬。
在林司言有意的纵容下,裴铄终于将自己完完全全嵌入林司言的秘密花园之中,深深亲吻拥抱林司言身心每一处地方。_E?Z_小~税+徃\ ¢醉!芯*璋_结\耕¨薪¢哙?他们彻底融为了一体,茎叶交缠,根脉相依,从今以后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整整四天没离开过病房半步,他们每天靠着营养液和爱,不分昼夜地呼吸着、交缠着,从彼此身上吸收着放肆生长的养分。
直至第四天清晨,裴铄终于从易感期中恢复过来,恍若新生神清气爽,而被他永久标记的Omega窝在被子里沉沉睡了过去。
裴铄将人打包带回自己的家里,林司言此前都还没来过他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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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司言在裴铄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那是从林司言指尖延伸至裴铄皮肤的红线。裴铄洗澡的时候,在浴室的镜子里看清后背的全貌,却心情很好地笑了。
感觉不到Alpha的气息,林司言很快便醒了,一睁眼发现四周环境似乎有些陌生,他扒拉着枕头绵绵地叫了一声裴铄。~小¢税·宅~ ¨蕪!错~内!容/裴铄正好裸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听到林司言叫他的名字,两三步走到床边坐下来,林司言爬起来睡在裴铄的腿上。
“再睡会吧,”裴铄一下下揉着他的头发,“想吃什么给你做。”
林司言闭着眼睛无意识唔了一声,又浅浅地睡了会儿。
睡到自然醒,林司言浑身酸痛,刚坐身来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他又叫了一声裴铄。裴铄及时出现还上前将他抱起来,林司言抱住他脖子,说自己来就可以。
一身蛮力无处使,裴铄非但没有把林司言放下,还抱着他参观了自己住地方,绕了一圈才将他抱着坐在餐桌前,自然而然就切了一小块牛排递到林司言嘴边。
林司言身上没什么力气,也就乖乖顺着裴铄来。
今天基本将裴铄做的喂的,林司言基本吃个精光,裴铄心满意足亲了亲他的脸,手伸进衣服捏了捏林司言的肚子,调侃道:“言言还在长身体呢。”
林司言有点儿不好意思,顿了顿却说:“你做的饭很好吃。”
他想了一下,“你住的地方也很温馨,就像你给我的感觉一样。”
徐苑经常和他说,面对爱人,要及时而真诚地表达,不能总是憋在心里。
裴铄满含爱意笑意注视着林司言,像是看着努力学说话的小孩子,他轻轻道:“我也很喜欢给你做饭,很喜欢看你吃我做的饭。”
饭后林司言提出请求,让裴铄给他修指甲。方才他就看到了,裴铄后背都是他的抓痕,甚是触目惊心。
“你一定很痛对不对,”林司言看着裴铄认真给自己修剪,“我坏习惯比较多,有时候特别喜欢咬人扇人抓人……”
裴铄笑了笑:“我挺喜欢的啊。”
指甲修得整齐,裴铄捏了捏林司言的指尖,突然抬起头看着他的脸说:“言言,现在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要给我一个名分。”
林司言愣了愣,手指就触到了一个冰凉的硬物,裴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枚钻石戒指。也不等林司言开口表态,径直将戒指套到了左手无名指,缓慢且庄重,“西方人认为,人的左手无名指有一条爱之静脉直通心脏,把结婚戒指戴在这里,象征着爱情与承诺的永恒连接。”
“其实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所谓的婚姻来证明,”裴铄低头亲了亲林司言手指上的戒指,“这戒指更多的是我对你的承诺,而不是某种制度的束缚。”
“我爱你,林司言,很爱很爱你永远爱你。这件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