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对方的意思:趁他病要他命。可这家伙虽然满头冒汗,但攻击却依然犀利迅速,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尽管两人配合默契,但依旧是险象环生。
三人缠斗间,目标突然一记侧踢将张健踹向桥边,紧接着欺身上前,膝盖首取他面门。张健后仰倒地,在千钧一发之际抬腿蹬向对方膝盖,借着反作用力翻身跃起。目标落地时稳如磐石,连续三招迅猛的肘击快如闪电,林佳文横臂格挡,骨骼碰撞声在寂静的天桥上格外刺耳。张健强忍着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制服目标,保护好这座城市的安全。
终于张健抓住一个空隙从侧面突袭,一个抱摔将目标压倒在地,却被对方用膝盖顶住胸口,借力翻身骑乘压制。目标的拳头如雨点般砸下,张健只能用小臂护住要害,皮革袖套被擦出缕缕火星。林佳文从旁拽住目标衣领,却被对方借着巧劲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向桥面,震得整座天桥微微发颤。在这场力量与智慧的较量中,张健和林佳文毫不退缩,与目标展开了殊死搏斗。
混战中,目标突然蜷身滚向桥栏,张健飞扑过去拽住对方脚踝,却被拖着在粗糙的桥面擦出长长的血痕。林佳文咬牙冲上来,三人再次扭打在一起,金属栏杆在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当张健终于锁住目标关节时,对方竟从袖口甩出掺着辣椒面的石灰粉,辛辣的灼烧感瞬间吞没了两人的视线。他条件反射闭眼的刹那,听见金属桥栏发出剧烈晃动,强忍刺痛睁眼,看见目标半个身子己悬在桥外,牛仔裤在栏杆上摩擦出刺耳声响。张健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目标逃脱,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抓住他!”林佳文的嘶吼与刹车声同时响起。张健不顾一切扑过去,粗糙的掌心死死攥住对方手腕,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白。目标垂死挣扎,皮鞋不断蹬踹他的腹部,可张健像棵扎根的老树纹丝不动,青筋暴起的手臂硬生生将人拽回桥面。这一刻,他展现出了军人的坚韧与顽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守护着正义。
此时六名身着便衣的国安人员总算及时到位,电击枪与手铐交错闪烁。当目标最后一记摆拳被制住时,张健才发现自己掌心被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而林佳文正捂着被踢肿的脸,朝他露出带血的笑:“健哥,是不是也很久没像这样挨过打了?。”张健盯着被手铐与铁链层层锁住的目标,看着他被六名国安人员死死扣住、拖拽着往天桥下走去,后背渗出的冷汗混着伤口的血渍,在衬衫上晕开深色痕迹。回想起方才那人如钢鞭般的肘击、毒蛇般的锁技,连他与林佳文这对中国陆战王牌虎狼特种大队出身的搭档都险些被人打死,不禁心有余悸。他喉结滚动,压低声音问身旁同样气喘吁吁的林佳文:“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格斗术比当年虎狼特战大队的实战教官还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震惊与疑惑,渴望知道这个强大对手的真实身份。
林佳文抹了把嘴角的血,苦笑一声:“健哥,你该不会忘了?这家伙前不久还和你交过手。”张健瞳孔骤缩,脑海里疯狂搜索记忆:“和我交过手?什么时候?”林佳文警惕地扫了眼西周,贴近他耳畔:“还记得K组织那两个逃犯吗?这个就是其中外号‘野狼’的行动教官,专门训练杀手徒手杀人技的狠角色。”
“是他!”张健浑身一震,思绪瞬间被拽回几年前境外任务。那时他虽未与这人正面交锋,却听过无数关于“野狼”的传闻——差点折断他们那个号称全大队格斗无敌的队长苍狼的手臂,在数十把枪口下全身而退的正是此人。难怪方才交手时,对方的招式又毒又狠,招招首击要害。张健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对过去经历的回忆,也有对眼前危险的后怕。
林佳文看着张健鼻青脸肿的模样,再瞥向他膝盖处磨得血肉模糊的伤口,皱起眉头:“刚才在电影院门口的是嫂子吧?你赶紧打个电话报平安,再跟我去医院处理伤口。”张健低头看自己狼狈的样子,衬衫前胸后背全是脚印,头发上还沾着桥面上的砂砾,转头见林佳文也好不到哪去,眼眶青紫,左脸肿的老高,衣服裤子不是脚印就是灰土,袖口也被扯得稀烂。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既是对林佳文关心的感激,也有对张虹的牵挂。
掏出手机拨通号码的瞬间,听筒里传来张虹急切的声音:“健哥你没事吧?”张健心头一暖,强装轻松,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满是温柔:“我没事,今晚要陪老战友处理点事,明天下午就回去。你别等我,早点休息。”挂断电话,他望着警车远去的方向,夜风卷起满地尘埃,混着未散的血腥味,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悄然吹散。他的眼神里透着坚定与疲惫,知道自己又一次守护了正义,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