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疑惑的目光,梁宥津指尖在合同上随意的点了点。
“不签吗?”
宋轻韵握着手里的钢笔:“我不知道。”
起初父亲操劳过度住院休养,弟弟还在读高中,她不得不放弃珠宝设计师的梦想,帮家里打理公司。
在这条路上,她什么都舍弃了,现在只想拿到人生的自由权。
父亲突然决定给她这么多股份,宋轻韵觉得有些骑虎难下。
梁宥津两手撑在桌前,凤眸微低,捕捉着她的眼神波动。
“你该不会天真以为,这样就能达成目的吧?”
他挑起她的下巴:“乖乖,商业场上没有人情味,更没有亲情可言,不想失去话语权被当成傀儡支配,就牢牢抓住你能抓住的一切权利。”